本以为那天之后她不会来了,没想到第二天晚上她又来了。
这天晚上我刚熄灯躺在沙发上,母亲从卧室出来直接对我凶道:“滚回卧室睡去。”
那天的月色依旧很冷,母亲骂完之后便转身走了。我站在原地握紧了拳头,心里莫名产生了一阵杀意。
那个念头只在我心里闪过一瞬间,清醒过来后的我没来由的害怕,心跳也随之加快了。
我叹了口气,松开紧握的拳。拖着还在发抖的身体走向了卧室。
我开门的时候,发现卧室门锁了。我心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是没来由的怒火。
我家什么情况你也知道,只有两间卧室。你不愿意和我睡一张床,又要来我家,然后霸占一个卧室把门反锁不让我进。
真的有种鸠占鹊巢的感觉。
几分钟后,母亲又出来,看到我在沙发上躺着。
刚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我被母亲一把推醒。怒色说道:“为啥不进去睡,回去。”
“她把门反锁了,进不去。”
母亲转头看了看卧室的门,小声的骂骂咧咧的说道:“明天别让她来了,来咱们家不让你进卧室睡,来了干嘛。”
发完牢骚之后她回去睡了。
呵呵,从头到尾也不是我让她来的。
你们的自以为是最后让我连睡觉的地方都没了。明天还要上班,想出去找间便宜的宾馆。可口袋比脸还干净,只能继续躺在沙发上了。
第二天,天色刚蒙蒙亮我便出门了。
对于平时都卡着时间掐着点上班的我,那天竟然是第一个到公司了。也成为了当天公司的“热门话题”。
其实我只是为了到公司睡一会,毕竟公司比家里暖和。
后来两天她没有来,我也算是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周,两周,还是一个月,我也记不清了。
这天一早,我刚准备去上班,母亲对我说道:“你给公司请三天假,丽丽今天过生日,你让她来咱家,你给买个蛋糕。妈出去几天,这几天不在家,你晚上就让丽丽在咱家住着。”
这种行为放到现在应该叫做舔狗吧。虽然这样形容不太恰当,但我实在找不到比这更恰当的比喻了。
我拒绝道:“我不请假,前段时间刚请过,老板不可能给批假的。”
“把你老板电话给我,我给你请假。”
接下来又是老样子,我不给电话就开口骂我。
我感觉自己不是她的儿子,在这个家里就是她的“提线木偶”,就是她奴隶。只要有半点反抗她的意思,她就开口骂,各种难听的话都会用上。然后再把父亲牵扯进来,甚至包括爷爷和整个徐家都拉进来。
她找我们老板娘请好假之后问我有钱没,又给我放下五六百,让我给她买个蛋糕。
我在外面上班连面都吃不起的时候找她要钱,她都要把我骂个几分钟后才有可能给我钱,现在怎么就这么大气了。
知道的是给我找对象,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找对象。
丽丽下午也来了,我也提前问好时间买了蛋糕。
反正有人出钱,在这个钱必须要花的时候,问好时间再花钱的性价比更高。
丽丽在我心中的印象,从最开始感觉还能当朋友,到现在根本不想和她有联系。如果不是母亲逼着,如果我不是没办法反抗母亲,我绝对不会和她有任何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