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德钦骂道:“你别卖关子了,你知道我说的是谁,你祖母的面子还是要给的,她老在宫里也不是办法,你也想想办法,不可能做到专宠,势必要雨露均沾的。”
“父王,孩儿不想去!”
孟安怀不想入宫去接薛若瑶有两个原因,一是心里实在不想让薛若瑶继续回含枫馆,只要她回来了,骆柔嘉肯定有意见。二来他去肯定要被祖母责备一番,他心中也很是为难。
孟德钦瞪了他一眼:“你不去那就我去吧!”
“行了行了,我自己去!”
拗不过父亲,只得答应了下来,但去了怎么说,回来怎么交代,都是他比较头疼的事情。
孟德钦继续说道:“还有一件事,你做为一个男人,要把这个担子挑起来。”
孟安怀没想到父亲今晚有那么多话,早知道如此,方才谈完国事自己就应该先溜走了:“父王,还有何事?”
孟德钦看了看儿子,语重心长道:“你带回来的那位,如今还在你母亲那里,她可是怀着你的孩子,你不闻不问的,不像我儿子的风格吧?”
原来他指的是这件事,孟安怀没想到父亲连这样的小事都要管,不过此事他没有理亏,至少是有过一些动作的:“父王,去的那日,我就去接她回含枫馆,但她不愿意我也没有办法。”
“不回去总有原因,不要将所有的过错都推给了别人,也想想自己的原因。”
孟德钦说话一针见血,清锁不愿回含枫馆的原因太多,不是三言两语就说得清楚的,但问题终归还是出在孟安怀身上。
孟安怀自知理亏,也不敢反驳,他撇撇嘴回道:“是,父王,儿子知道了!”
“另外,你再嫌弃你母亲也不该对她如此,有些事情错不在她,只怪当时的形势所逼,她虽然骄纵跋扈,到底是十月怀胎生下你的,你长大了,应该有自己的分寸。”
这是孟德钦第一次在儿子面前为余氏说话,也许是这段日子余氏经常陪伴在他身边,给他制造了很多惊喜,他才会对孟安怀说这样的话。
一听到余氏,孟安怀便一脸不高兴道:“她在你面前胡说什么了?”
“她什么都没说,只希望你好好上进,而且在默默帮你照顾着怀孕的庶夫人,你还想他怎么做?”
孟安怀压低了声音:“我又没让她这么做,兴许是有其他打算呢。”
孟德钦一听这话就十分鬼火,大声呵斥道:“放肆,怀儿,那是你的母亲,你怎么能这样说他,那好,你告诉我,你恨她什么?”
“我……”
面对父亲突然的提问,孟安怀倒是答不上来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恨余氏到底是因为什么,只是一见到他就莫名其妙的讨厌她。
孟德钦看他的样子就来气,便下了逐客令:“你回去好好想想,这些事情理不清楚,证明你没有处事的能力,你好自为之。”
“是,父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