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怪物好像笑够了,就张开大嘴快速的跳起向那只黄鸡扑了过来,当然了,这一切都看在我的眼里。眼见着它马上要落地抓到黄鸡时,我在树后瞅准时机猛然的把那绳子用力的一拽,一下就把那只黄鸡拽到了我身后。
那小怪物见到黄鸡忽然飞走了,还没还得及吃惊的时候,就已经中了我的圈套。虽然埋在地上的三寸钉本是凡铁,对它一点作用都没有,但却是用五五梅花之术所摆,当年的景先道人和九叔就是用此法来困住夜狐的,可以说这是一个简单的阵法。
只见那小怪物刚一落地就踩到了钉子,疼的它哇哇大叫,我见时机已到,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于是从树后窜出使出全力,一记‘甲午玉卿破煞符’打在了它的后背之上!随着我的一声“急急如律令!”后,六甲阳神的威力一下子就把它轰飞了出去!
成功了!我心中暗喜道。只见它飞出了老远后摔在了地上,哇哇的哭了起来,我的冷汗一下子就淌了下来。虽然这都在我的意料之中,但是还是忍不住赞叹想不到这小畜生这么抗揍。
于是我快步跑了过去,从包里又拿出了一张‘甲申文长诛邪符’,趁它还没起身时就贴到了它的后背上,然后我却没有再次的攻击它,而是迅速的往后退了几步,站在了宋佳母子楼下的方向。至于我为什么要这么做,这里先跟大家卖个关子,一会儿再告诉大家。
只见那小怪物挣扎的站了起来,它流着眼泪,用极其恶毒的眼神望着我,见我死守着宋佳母子的方向后,它好像知道了要再回到黄思年的身上已经是不可能了,于是它怪叫了几声后便向北跑去,由于它的速度很快,不一会儿便消失在我的视线之外。
我见到它跑没影了之后,心中暗道,但愿祖师爷保佑,让我今晚能顺利的除掉这些妖孽吧。
要知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九叔讲过夜狐时群生妖怪,如果刚才我将那小畜生弄死了以后,那些残留的妖物必将还会祸害别人。于是我便心生一计,放走那小畜生来引我找到那些大畜生。
我见时候差不多了,便收拾东西,拎起了那只黄鸡跑出了这个小区,拦了一辆夜班的出租车。坐在车上的我,用指甲划破了左手手背,右手蘸了血就在左手手心上画出了一道‘甲申文长诛邪符’的掌心符。
说道‘甲申文长诛邪符’,其实我听不理解这个名字的,因为它完全就是属于一道追踪用的符,却偏偏起了一个和功效毫不搭界的名字。
这符的道理就和青蚨之术一样,刚才我在那小怪物的后背贴了一张符,现在又在我自己的手上画好了一道掌心符,两张符分别代表着子符和母符,我在掌心所画的便是母符。我又从挎包中拿出了一根筷子,经过了镜泊湖一役后,我充分的领会了筷子这东西的方便。我将筷子平放在左手画符的掌心处,只见那筷子颤抖了几下后,夹菜的那头猛然指向了西北方。
于是我便叫那出租车司机往西北方向开去。现在已是午夜将近一点,我坐在车上,车窗外的天空又起了薄薄的雪花,被街道上两旁的路灯映照的有些橙黄的颜色。
我望着车窗外想到,今晚就让哥们儿我来上演一出踏雪寻狐吧。
第二卷 第六十章 诡异人影
雪下的很大,沸沸扬扬。
已是午夜一点二十,出租车内,司机打着哈欠好像没有什么精神,而我的神经却一直紧绷着,我坐在车后座低着头望着左手掌心上筷子的动向,心想着等会必然要有一场恶战。那个小畜生的父母,会不会也和它长一个摸样?想着俩大人全身都是血丝的样子,我就忍不住又起了身鸡皮疙瘩。
眼见着车子开过了江桥,我心中琢磨着,难道那些妖怪的领地在江北的郊区?那边好像是一片还没有开发的荒地啊。望着筷子,还是死死的指着西北方。没办法,只能死跟着了。
那出租车师傅问我:“爷们儿,再往前开可就是大野地了,这大半夜的上那儿干啥?”
我回答他:“找人,没事儿,你就开吧。”
显然他起了疑心,毕竟这已经是后半夜了,正常人谁上野外干什么去?另外他看我这一身臃肿而又土气的装扮,一顶破棉帽子扣在脑袋上,愣是挡住了半边脸。另外也不说具体去哪儿,放谁身上谁都得起疑心。
他好像害怕了,对我说:“爷们儿,就能把你送到前面了,我也没挣啥钱。接下来的路你自己走吧。”
他姥姥的,看来他不是把我当成抢劫的就是把我当成半夜里打出租车回坟的鬼了。想我这可是去为民除害啊,这半路上把我丢下,冰天雪地黑灯瞎火的,接下来的路我该怎么走?
于是我求那师傅:“师傅,我不是坏人,而且我要去的地方应该就在前面不远了。”
那师傅听完我讲后,脸色刷一下的就变白了,传说江北的郊区以前是一片乱葬岗子,而我们现在的方向恰恰就是往那边行驶。
只见他一脚刹车就把车停在了路边,颤抖的对我说:“爷们儿,咱俩无冤无仇,不是我拉你,而是我真的要交车了,你看看还是找别的车吧!”
我晕,看来他还真的把我当成搭车鬼了。望着满面红光的司机,我心想,你火气这么旺,就算是我见鬼了你也不会见鬼的。吗的,再说我哪儿长的像鬼啊?这也太能扯了吧,要是我现在下车的话,等走到了地方也差不多被冻僵了。不行,我得想个办法让他多载我一段儿。
可是想个什么办法才好呢?我转了转眼珠子,计上心头,你不是以为我是鬼么?我就将错就错吓唬吓唬你。于是我低头悄悄的用小指甲在额头和左手背上划了道口子,然后再用左手背往脸上蹭了蹭,再抬头时已经是一脸血垢。
他见我抬头后脸上竟然好像流了血,吓得大声的喊了一声,忽然的惊吓让他感到不知所措,连逃跑都忘了,只是望着我不停的发抖而说不出话来。
我望着他这熊摸样,不由得感到好笑,看上去三十多岁的老爷们儿没想到胆子这么小。可是我却不能笑出来,反而装成一副可怜的摸样,压着嗓子幽幽的对他说:“师傅,你行行好,我已经快八十年没有回家了。我想我爸妈。求你就再载我一段儿吧。”
他听完我说的话后好像都快被吓晕了,有没任何动作。我看着他,心里想道:看来吓你吓的还是轻,让我再刺激刺激你吧!
于是我又装成一副哭腔的对他说:“呜呜呜~~你要是不载我的话,我就天天晚上找你。让你不得安生~~~”
他被我刺激的又大叫了一声后,连忙颤抖的说:“别别别!!!你说啥我都答应!!”
我强忍着,不让自己笑出来,然后又问他:“那你肯载我了?”
这老爷们儿马上像捣蒜似的点着头。于是我就幽幽的对他说:“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