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了我们大头爷的钱也得还!”
听那哥这么一说,杨队的胆气就又壮了起来,狐疑地看了萧乜几眼道:“你是县委哪个部门的,我怎没见过你?不管你是谁!欠账不还总是不应该吧!”
萧乜那有那么多的时间与他拉据战?拿出手机拨通了郑方正的电话。yyouhulian
“方正,公安局的队伍素质很有问题啊!你让公安局长来一趟,另外那个大头爷到底是什么人?你安排个人整理个材料给我看一下……”
萧乜说着又把自己所在的地址告诉了郑方正,这才挂断了电话。
那杨队和哥听萧乜的口气大得吓人也愣住了,面面相觑没了主意,哥只好偷偷地跑到一旁给自己的老板大头爷打电话报告,那杨队则尴尬地杵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公安局长江伟庆最近老是心惊肉跳预感到可能有什么事要发生一样?上次荣华政府官员集体贪腐案他侥幸逃过一劫,其实屁股也不干净,正寻思怎么抱一抱新任书记的大腿保住自己的职位?却在这时突然接到常务副县长郑方正的电话,说是新任书记萧乜让他立刻到县里的一个小区里去见他,却没说具体什么事。
江伟庆越发心里没谱胸口如吊个吊桶七上八下的,也不敢怠慢的,火急火燎地往好再来餐馆赶去,还未到好再来餐馆远远地就见一辆黑色奔驰车疾驰而来,从车上下来一个面相阴狠浑身带着一股戾气中年男子,后面还跟着两个穿着西装戴着墨镜的马仔,很有电影里黑社会老大的派头。
江伟庆一见那中年男子,心里咯噔一下,知道今天这事只怕麻烦了,原来这中年男子正是荣华一霸的大头爷,他接到手下马仔的电话也感到事情有些不妙就决定亲自来一趟看看有谁胆子那么大、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到他大头爷头子动土?
大头爷和江伟庆是穿一条裤子的自然熟悉得很,大咧咧地和江伟庆打起了招呼:
“伟庆,你怎也在这里啊?不会无聊天到来这种地方吃饭吧?”显然这是一间普通的餐馆。
江伟庆哪还有心思跟他开玩笑黑着脸道:“大头,你是不是有手下到这餐馆收账来了?”
大头爷真搞不懂平时关系很好的江伟庆为何现在换了这副嘴脸?就有些不悦道:“是啊,刚才打电话来说收账遇到点儿麻烦,说是县委有个干部出面了,口气还很大,我就过来看看到底是什么人连我大头爷的面子都不给?”
江伟庆一听到这儿大惊失色、顿足道:“完了!完了!大头你这次捅了大麻烦了,你知道上面那个人是谁吗?新上任的县委萧书记!”
大头爷一听也吃了一惊,却不肯服软嘴硬道:“县委书记咋了,县委书记欠了钱也得还!魏炎胜在荣华这么牛,不是一样被抓了吗?惹毛了老子,老子去反贪局举报他去!”
江伟庆快被大头爷这二货给气晕了,暗暗后悔当初不该和他搅在一起如今不是麻烦来了吗?就气急败坏道:
“你是脑袋被电打了是吧?欠你钱的又不是萧书记,你举报他什么啊?你是嫌你屁股上的屎还不够多是不是?!人家一个县委书记要捏死你还不是分分钟啊!再说萧书记能和魏炎胜是一样的吗?”
“人家可是省里下来的,后台硬得很!听说是省委书记的心腹呢!”
大头爷一听也傻眼了,“那咋办啊?”
这时不是大头爷的头大而是江伟庆头都大了,没好气道:“咋办?凉拌!我现在都自身难保了哪还管的了你呀?”
大头爷可是撒赖的出身一听江伟庆这话也火了!指着江伟庆怒道:“江伟庆!你想过河拆桥是不是?老子也不是吃素的,老子要是完蛋了,你们的那些事我全给你们抖出来!要死大家一块儿死!”
江伟庆真拿这泼皮也没办法,只得重新武装自己、陪笑道:“大头,这种气话就不要说了,大家都是一条线上的蚱蜢,出了事儿谁也跑不了的,现在还是想着怎么过上面那位大爷这一关吧?钱没了还可以赚,真把上面那位大爷哄好了,你还怕没钱吗?”
大头心里虽有些肉疼,但也觉江伟庆的话说得有理,咬牙点头道:“官场上的事我不懂,伟庆你说咋办就咋办!”
江伟庆想了想,凑到大头耳边如此这般地说了一番,这才道:“我先上去,你过几分钟再上来,能不能让上面这位爷消气就看你的戏份演得好不好了?”
江伟庆一进门屋内径直走到萧乜段泽涛面前,双腿一软就齐涮涮地跪下且敬了一个礼道:“萧书记,公安局江伟庆奉命赶到,请指示!”
江伟庆来得急且这个礼敬实在有些不伦不类。
上梁不正下梁歪,只看那杨队的样子萧乜就知道这位县公安局长只怕不是什么好货色,自然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冷冷地道:“江局长,你带的好兵啊!收账收得比黑社会还专业?”
萧乜不怒自威道。
江伟庆一听吓得冷汗直流,狠狠地瞪了那已吓得魂不附体的杨队一眼低头道:“萧书记,我来向你检讨!我没能管好队伍,回去以后我就在局里开展整风活动,对相关责任人严查到底,该处分的处分,该撤职的撤职!”
看出江伟庆是个灵馨人只是一时被什么蒙蔽着,或是利欲熏心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