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们买可能舍不得,不过发放福利的话,她们还能转手卖出去不成?
三八妇女节的时候,机关都是发洗衣粉肥皂,这些固然实用,但她觉得可以改一改,比如说发一包卫生巾。
这样更能体现出对女同志的关怀。
当然现在距离妇女节还早着呢,这也只是王秋平的一点想法而已。
“你想走出口的话,用我帮忙吗?”
阮文笑道:“您已经帮了我大忙了,出口的话倒是不用,省里头会安排妥当的,毕竟我还欠着他们十万块的债务呢。”
王秋平多问了一句,知道前因后果后忍不住摇头,“你倒是胆子够大。”
这都敢打包票,又何止胆大,简直是胆大包天。
“她们那些人都有自己的小算盘,不过阮文你记住一件事就好了,既然想要从你这里进货,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不然,真敢有人舍掉一张脸皮,拖着钱不给人。
别看是干部家的贤内助,做的事可不见得贤。
王秋平点到为止,阮文十分感激,“我会注意的。”
阮文当天下午就离开了首都,临行前交代陶永安,把他们的推销团队带回省城。
首都太大,关系又盘根错节,一万个小心都不为过。
保险为主,先撤。
拿到王秋平的订单,让阮文有了新的念头,去天津前她特意交代了涂宝珍。
涂所长的千金对现在的这个工作又爱又恨,第一次发现自己没了父亲的庇荫,什么都不是。
自信心严重受挫,
涂宝珍有些怀疑,“这样行吗?”
“跟你爸说,行不行由他决定。”
涂宝珍点头,“好,保证完成任务。”
陶永安办事阮文放心,便没再多说什么。
只一条:把人平平安安的带回去。
陶永安再三打包票,阮文这才放心踏上了列车。
天津石油化纤厂的建设很快,有了规范化的图纸,再加上有土木系的教授坐镇,什么问题都可以第一时间解决。
谢蓟生的雷厉风行让整个化纤厂投入生产变得指日可待。
阮文上次来的时候,化纤厂还在打地基。
四处都是青青草坪,虽见绿色却是荒芜。
再来,倒是有些认不出了。
青砖瓦房,竖立着大烟囱。
让阮文想起了那首儿歌。
她轻轻哼唱了句。
来接她的警卫员忍不住多看了阮文一眼,“我们团副最近可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