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邻居皱了下眉头,“这个小谢,怎么也不注意着点。”说着捂上了正在写作业的女儿的耳朵。
右边的邻居小赵低头笑,谢哥也真是的,明明有贼心还装模作样来他家凑合。
在他家睡地铺,难道比搂着香喷喷软乎乎的女人舒服?
装什么啊。
阮文恨不得杀人。
谢蓟生很无辜的道歉,“我没注意这个是酒精。”
故意的!
他就是故意的!
“酒精味道这么浓,你闻不出来吗?你不是侦察兵狗鼻子吗?”
阮文觉得自己跟侦察兵有仇,一个两个的都有仇!
谢蓟生一脸歉意,“之前鼻子受了伤,抱歉。”
再加上阮文刚才的话让他有些失神,手一抖半瓶酒精都倒了上去。
他当初没打麻醉直接开刀取子弹,但阮文是娇滴滴的女同志。
不该受这个罪的。
鼻子受伤了?
阮文愣了下,“被人打折了吗?”
小心擦去膝盖和小腿上的酒精残余,谢蓟生拿出药膏来给她涂抹。
那药膏是军队里专门配的,之前谢蓟生倒是没少用。
“这个效果不错,你把这瓶拿走,涂上不会留疤。”女同志嘛,到底是爱美的,谁想要自己身上有疤痕呢?
多不美观。
“住你家还拿你东西,不好吧。”阮文把药膏瓶子拿起来看,不留疤这个卖点真不错,深深地打动了她。
谢蓟生瞧她两眼放光,“当是给你赔罪的。”
涂了药膏,他又是用纱布简单缠了下,“放心,不会闷着,部队里都这么处理。”
阮文眨了眨眼,“我也没说不放心啊。”
不就是抬杠嘛,谁怕谁。
谢蓟生到底没有去睡大街。
把人赶出去睡,阮文也做不出那事,至于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什么的。
她又没打算处对象找男人,怕什么?
阮文睡床上,谢蓟生打地铺。
五月天气倒是没那么凉,他当兵那会儿山野丛林都睡过,自然也不会嫌弃睡在地上简陋。
睡前谢蓟生是惯常会看会儿书的。
房间里的灯开着,饶是他拧了灯泡降了亮度,阮文还是有些睡不着,索性借了本书在床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