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道:“既是如此,那就将重点放在江荣身上,查查他过往都去过哪,还有宴会当日凶杀案发生时,他在哪,有没有人可以作证,若是没有就将他带到衙门。”
东方武点了点头,赞赏道:“看来孙尧这饭只能吃一顿了。”
钱奂生道:“这还没有结果呢,万一不是呢。”
东方武道:“他们刚才不是说了吗,死者与人和善,没有欠钱,家里条件一般,基本上就能排除是外面的人行凶了,如今他儿子与死者经常争吵,多人可以作证,他的嫌疑就很大了,找到他问问一定是他,不然还能是谁会对一个老人下手。”
“若是不是呢?你要不要请我吃一顿。”钱奂生道。
“闲着也是闲着,既然你想赌,那我们就赌一局,若是死者的儿子行凶,你请客吃饭,否则我请,怎么样。”
“好,一言为定,你可不许反悔。”钱奂生道。
东方武看向费离:“前辈,你呢,压谁?”
“我挣点银子不容易,你们这一顿饭我要挣两个月的银子,我看你们玩就是,我就不参与了。”费离道。
东方武道:“前辈,你这就没意思了,就差你一个,再说就玩这一回,来来来,你压谁?”
费离仔细想了想,又有些犹豫,钱奂生道:“我也没有多少银子,我都不怕你怕什么,这样吧,无论你输赢,我们都请你吃饭,不用你花钱。”
“真的?”
“真的。”东方武道。
钱奂生道:“你要么支持我,要么支持他,有什么好想的,反正输赢你都占便宜,快点吧,一会万一结果出来了,这赌局还有什么意思,快快快。”
“那我支持武老弟。”费离道。
“为什么?”钱奂生道。
“我也不知道你们到底谁对,但我很是厌烦你,从这一点上我支持武老弟。”
“你……”钱奂生气的说不出话来。
东方武也是一愣,随即笑道:“不管如何,反正我们现在二对一,一会你就等着请客吧。”
钱奂生还是不服输,一定要等最后的结果。
很快,江荣被带到县衙,县令问道:“凶案发生时,你在哪?”
“我……我在不远处的摊子上。”江荣道。
“可有人证?”
“没有,我当时……我当时在的地方没有人,他们都去看篝火旁与人跳舞了。”
“江荣,你可知晚会的院子地方并不大,以至于将桌子摆到了路上,而进出宴会只有一条路,你在没人的地方做什么。”
“我……我当时觉得有些闷热,来到远处散心,当时心情不好,不想被人打扰。”江荣道。
“你当时为何心情不好,与你父亲吵架了?”
江荣脸色一变:“我没……我确实与父亲吵了一架,然后我就离开宴会了,你什么时辰离开离开的宴会?”
“大约……大约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