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歌废了好大力气才把自己从墙上抠下来。
王爷中了这妖女的蛊,如今唯她是从,已严令上上下下尊她为王妃。
胥歌吐出一口血水,低头间眼眸怨恨丛生,心里暗暗赌咒,待她进了韩家门,待逮到机会再来收拾她。
那一日,老王爷在场,她父母在场,允下纳她入门。
眼下,她只得示软:“王妃误会了,我与胥轻是双生儿,我是她姐姐,胥轻言行无状,我不过教她几句。”
风染画把嘴里酥肉条上沾的辣椒渣渣一吐,慢腾腾的走到她跟前。
“我可听得一清二楚,胥轻被你家当货物卖掉了,跟你家半毛钱关系也没有。如今,她是我的人。”
“且我瞧你好几天了,不仅到处败坏我名声,还像只发情的鸟,翘着尾巴盯着我的男人看。你记住了,水星村是我的地盘,韩谨砚是我的男人。
我没有与他人共用男人的习惯。”
胥歌脸色一刹难看到了极点,气得俏脸都在颤抖:
“当年老王妃和老王爷把我许给了王爷,待有了王妃后,再纳我进门,此事,王府的老人谁人不知!”
“哟呵,还有这一出呢,可惜老娘我是个善妒的,且看有没有命进了门子。”
风染画撂下话,扭着小腰傲慢走人。
韩谨砚听闻,特意找了雀姨,望她约束胥歌,且他无意纳侧妃、妾室。
雀姨神色复杂的劝慰胥歌,直道,谨砚如今连她也怨上了,实在说不上话。
待她一走。
胥歌脸色铁青,抽出鞭子,房间内阵阵巨响,不消半刻,满屋碎片。
风染画听了回禀,面露出几分轻蔑。
很快,随着孔军师带着聘礼到来,又不断有将士上门送礼。
人来人往。
水星村荡漾在一片欢声笑语中。
眨眼,成亲当日,清菱辞别义母荷姑,绕着村子走了三圈。
在亲朋好友见证下,拜了天地、高堂、入了洞房。
午夜子时三刻。
新郎官酒醉后,被人送回到了新房。
墨隐拉着周司正埋伏在屋顶,掀开了瓦片。
“哟,同道中人了。”风染画带着一身醉气,爬上了屋顶。
墨隐与周司趴在原地,齐齐一凛。
唆的一下,周司飞走了。
风染画红扑扑的脸蛋,半眯的美目朦胧,“哪位兄弟?戏还没开始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