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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第1页)

待得黄龙真人闹够了,也发泄完了,一直闭目养神的玉鼎真人方才睁开双眸,轻声言道:“黄龙,汝之强项本就不是斗法,为何偏要逞这个强况那闻仲乃是身负天命之人,你就算强他十倍,百倍,难道还能伤他分毫你这个毛躁的脾气,何时才能改改。”

听得玉鼎如此说,黄龙顿时没了脾气,他只能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的对玉鼎道:“好吧好吧,你说的都对好了下次我做事情一定先过脑子好了真是的,每次都是你有道理,实在是太没意思了。”说完这些,黄龙却是丝毫不顾形象的就地一蹲,看着杨戬,摇头晃脑道:“好歹我也是太古龙族得道,虽然被玉。。。”他的话未说完,忽见玉鼎狠狠的朝他刮了一眼,方想起有些话是不能在如今这个场合随便乱说的,忙补救道:“可惜资质就是这么差啊,杨戬小娃,我现在居然连你都打不过了,当真是悲哀,悲哀啊”

看着黄龙竟像个小孩子那样,坐在原地自怨自艾起来。念起昔日自己因父母之事被天庭追杀时,正是师傅和眼前这个像老小孩一样的师叔出手,将自己和妹妹从生死边缘拯救下来的杨戬,忽觉得心里有些酸楚,也不知怎的,他竟主动出言安慰道:“师叔切莫妄自菲薄,虽然师叔的修为无法提升了,但是师叔对阵法的领悟,却是一万个杨戬也无法比拟的,师叔实是小觑自己了。”

“我小觑了自己”听得杨戬之言,黄龙忽的一愣,随即垂下头颅,摇头苦笑道:“你不懂的,不懂的。若是哪天有人把你全身的骨骼打碎,经脉震断,你的师尊都告诉你,你再也无法恢复了。杨戬,你,还会有和如今一般的自信吗”黄龙起身,脸上竟带了几分萧索,他踱着步子,缓缓出了玉鼎的营帐,而空气中,尚兀自残留着他的一声叹息:“你,不懂的。”

“师尊,我,说错了什么吗”看着黄龙那陡然间像是苍老了许多的背影,杨戬一时间竟产生了一种无所适从的迷茫,如今的他,只能出口像自己敬爱的师尊求助,并期望玉鼎能出言点破他内心的那丝困惑。

“你黄龙师叔的过去,是你无法想象的。而且你的身份,一直是他心底的死结,这些事情,和你多说,也无甚益处。黄龙的心病,只有他自己能医,旁人,多说无益”玉鼎缓缓的阖上了双眼,只是他的话语非但不曾为杨戬解惑,反是在不经意间,使其内心更加迷茫困惑,一时竟是痴了

黄龙出得玉鼎营帐,却也不知该做些什么,遂在营内肆意闲逛。散步过程中,他却也同广成子,赤,灵宝师三位师兄打了照面,不过这三位显然有要事要忙,故三人也仅是向黄龙匆匆打个稽首,便化光而去。不过黄龙真人却也浑不在意,毕竟他尚在昆仑之时,真正算得上朋友的人,大概也仅有玉鼎一位。至于其他的十位师兄,于他而言,不过是点头之交罢了,实在没什么过深的交情。反倒是黄龙看到姜子牙芦棚上悬挂的赵天君尸体之时,却是由衷的叹息一声,颇有种兔死狐悲的味道。

正在黄龙无所事事,四处闲逛之时,对面的商军阵营却是有了动静。却见一行五人自其间似缓实急的踏步而出,须臾间便来到了周军营门之前。营前站岗的兵士定睛看去,自见是布下十绝阵的四位天君共同拥簇着一位跨骑黑虎,手持金鞭的锦衣青年前来。而那面貌俊朗的锦衣青年,如今却是对着姜尚燃灯等人所居的芦棚稽首道:“着姜尚快来见吾。”只是伴随着这句颇为狂傲的话语而来的,唯有那少年双眼中,无论如何也无法掩饰的熊熊怒火

这青年话音方落,玉鼎,黄龙,杨戬等一众修士立时施展遁法,汇聚到姜尚身旁。而哪吒却也与此时对子牙汇报道:“有一跨虎道者,请师叔答话。”

闻得哪吒如此说,姜子牙不禁面露疑惑之色,毕竟在他的认知之中,似乎不曾听闻过这样的修士。而燃灯却在此时恰到好处的接口道:“来者乃峨嵋山罗浮洞修士,你可见机而作。”姜尚听罢,疑容方展。遂下篷乘四不象,在哪吒,雷震子,黄天化,杨戬,金吒,木吒六人的保护下,来到营前,会一会这个自商军而出,公然叫营的方外修士。子牙举目望去,唯见营前杏黄招展,黑虎上坐一道人只见得:“天地玄黄修道德,宇宙洪荒炼元神;虎龙啸聚风云鼎,乌兔周旋卯酉晨。五遁四闲除戏要,移山倒海等闲论;掌上曾安天地诀,一双草履任游巡。五气朝元真罕事,叁花聚顶自长春;峨嵋山下声名远,得到罗浮有几人。”

虽知此人来者不善,姜尚仍见礼道:“道友是那一座名山,何处洞府不知今日来我军前,有何要事”

那锦衣少年目光灼灼的盯了子牙半响,忽展颜笑道:“姜尚,你破吾道友六阵,倚仗你等道术,坏吾六友,心实痛切又把赵江高吊芦篷,情俱可恨我知道你是玉虚宫门下,我今日下山,实是要同你见个高低。”仅见这青年面上笑意甚浓,可口中的言语,却犹如寒冬腊月的冰雪一般,冷冽冰寒,令人心胆俱裂

子牙正欲出言分说一二,随见这青年一震黑虎,执鞭竟向自己冲来姜尚肝胆俱裂,忙催动座下四不像转身欲逃,而与子牙身旁护卫的哪吒杨戬见得此景,亦是爆喝一声,挺枪执刀便欲同锦衣青年交战,孰料这青年身形术法极为高妙,竟有如一缕清风般于不可能处闪过了哪吒的火尖枪及杨戬的三尖两刃刀,手中金鞭更是毫不停留的砸向那姜尚的六阳魁首

子牙大骇,唯有取腰间宝剑格挡,孰料那青年竟一声长笑,手上金鞭更是绽放万丈光芒,毫不停留的重砸而下,砸碎姜尚手中宝剑的同时,更是轻点子牙心口,令其心脉俱断,一瞬间便失却了全部生机

姜子牙的魂魄在恍恍惚惚间离体的那一瞬间,忽然清晰无比的听到了一句言语原来却是那青年纵虎自其身侧掠过时,微笑着向他言道:“记好了,杀汝者,峨眉山罗浮洞赵公明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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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财进宝(2)

在龙蛇混杂的截教当中,赵公明一向是个另类而独特的存在。虽然他同多宝等许许多多截教弟子一样,属于带艺投师的草莽,但是他同这些行事随心所欲比起来,却自然而然的多了一重难以遮掩的贵气及决断之力。这些固然是因为他往昔的经历所锻造而成,却也是源于他的高绝天赋和坚韧本心。而被连破六阵,损兵折将无数的闻太师,却也正是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想到了这位在接到了通天教主令喻之后,便一直隐居于峨眉山罗浮洞闭门不出的同门师长。

且说闻太师御风到了峨眉山罗浮洞,下得黑麒麟后,闻仲却不曾如一些未经世事的毛头小子一般,急三火四的前去打扰。他却是于原地花了少许时间整理仪容,并于心中打好腹稿之后,方提气举步,一边观赏着峨眉奇景,一边缓步向罗浮洞府前进。却说这峨眉山当真清幽僻静举目间直见得鹤鹿纷纭,猿猴来往,那罗浮洞门前更是悬挂藤萝,松柏陈列,实是将这本就不凡的仙家洞府,衬的更是逸然如仙,直欲破天而去

太师举步欲进洞府,忽觉此举似对洞府主人孰为不敬,故止步洞前,提气喝道:“有人否”片刻后却见一童子自府中步出,见太师三只眼,面向异于常人,不由得讶然施礼道:“老爷哪里来的”

太师含笑回礼,却不作答,出言反问道:“你师父可在否”童子不敢隐瞒,恭敬答道:“师尊在洞中静坐,似是在行气运功,已有些时日了。”闻仲闻言,思量少许,方出言道:“你说“商都闻太师来访”,若是汝师无有空闲,我便于此候着就好了。”

听得太师如此说,童子忙跑回洞内,恰此时赵公明打坐完毕,睁开了眼睛。童子便朝向赵公明施礼躬身道:“洞外有异人,自号商都闻太师,前来拜访师尊。”赵公明闻得此言,面上不由得绽放一丝微笑:“修行良久,却是故人来,也罢,吾同闻仲也有经年未见,今日且出去同故友相见罢了。”一念及此,赵公明随即长身而起,抬手掸了掸衣袍,快步向外走去,方见着闻仲,便朗笑一声,紧紧抓住了闻仲双手,大笑道:“哪一阵风将闻道兄吹到贫道这穷山恶水你享人间富贵,受用金屋繁华,全不念道门光景,清谈风味。如此,可是该罚”见得赵公明如此热情,闻仲也不由得真心喜悦,忙应声笑道:“该罚,该罚”赵公明不由得又是一声长笑,伸手请闻仲入得洞中,闻仲也不推辞,安抚了墨麒麟,随即同赵公明一并入洞。

二人携手进洞,又是一番客套,方双双落座。方才落座,念及西岐战事,闻太师不由得长吁一声,神情颇是落寞。见得此景,赵公明不由得奇道:“道友为何长吁”也怪不得赵公明诧异,虽说他早已修行千年万年,一身卜算问卦的本领也早已炉火纯青。只不过如今天道迷蒙,无数大能者纷纷离开洞府,被卷入了武王伐纣这场神仙杀劫之中,也因为这个原因,导致卜算之法在如此乱世显得混乱不堪。毕竟,一个修为低的存在,想要卜算比自己修为高了几个阶位的存在,实在是太过麻烦了些。至少,在如今的周军阵营,阐教五大金仙外加一个副教主,还在那里稳稳的坐镇呢。

闻太师闻得赵公明如此问话,心情不由得在悲怆之余,多了几分兴奋,只见他正了正神色,随即面向赵公明慷慨陈词道:“我闻仲奉诏征西讨伐叛逆,不意昆仑教下姜尚,善能谋谟,助恶者众,朋党作奸,屡屡失机,无计可施。不得已往金鳌岛邀素完等十友协助,乃摆十绝阵,指望擒获姜尚;孰知今破其六,反损六位道友,无故遭殃,实为可恨。今日自思无门可投,忝愧到此,烦兄一往,不知道兄尊意如何”言至此处,闻仲不由得叹息一声,眼见便要垂下泪来。

“就如此”赵公明微笑依旧,眼眸中却带了三分冷意。

“就如此。”闻仲不明赵公明何意,却也只能老实回答。只是他随即发现,赵公明嘴角处的弧线,陡然间更添几分嘲讽。

“官面上的话无需多说。你懂,我懂,阐截两教的人心里都懂。”赵公明神色冷淡,言语中却也没来由的多了几成睥睨之气,却见他双手抱拳,朝东方深施一礼,方继续道:“况且大劫方起之日,吾掌教师尊已明传令喻至各家兄弟洞府,严明此劫任何人不可擅自出山闻仲好友,让吾怎生帮你”赵公明面上流露出一丝令人琢磨不透的莫测高深,但他依旧在那里静静伫立,一副怡然自得的神态,令人完全无法揣测他的真丝心思。

“可是六位天君的死。”见赵公明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闻仲也实在是感到几分意外。因为在他的印象中,这位赵仙人极为古道热肠,更是好武成痴按照道理来说,他面对如此的邀请,绝不应该推三阻四,以一些莫名的借口来搪塞的。

“你总要给我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吧,六位师弟的死,说到底是他们不明天数,不尊师命,妄自出山,说死有余辜都是轻的。我若是因这小义出山,岂不是同他们相若”见闻仲始终不能领会自己的意思,赵公明也只能略显无奈的一摊双手,将事情摆明了说道。毕竟按照道理来讲,十天君出山可是占不到任何的大义名分,毕竟封神之初通天便早已广下令喻,着令门下弟子不得掺和封神这档子烂事,他们不顾师命出手,死了又怪得谁人要说赵公明不想为他的这六个师弟复仇那是假的,但是若让他这样死了活该的出山,他却是断然不愿意的。

“这样啊。”闻仲也不是什么蠢人,他随即晓得了赵公明的打算,于是片刻之后,却听他继续言道:“其实那阐教军中也有古怪,一名黑发白袍的剑修居然能够施展出师祖的戮仙剑意,却不知他是自何处偷学当这是古怪啊,古怪。”闻仲这番话却是在暗指玉鼎真人偷师通天,虽然知道内情的人都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但很显然,这番话给了赵公明一个绝佳的出手理由。

“如此吗”赵公明洒然一笑,开口道:“你当时何不早来寻我今日之败,乃自取之也;既然如此,你且先回,吾随後即至。”有了赵公明如此承诺,闻仲不禁大喜,随即面对公明一躬到底,深深稽首。随后辞了公明上骑,驾风云回营不表。

且说赵公明说赵公明唤门徒陈九公、姚少司:“随我往西岐去。”两个门徒领命,公明打点起身,唤童儿:“好生看守洞府,吾去就来。”带两个门人驾土遁往西岐,正行之间,忽然下来是一座高山。正是:异景奇花观不尽,分明生就小蓬莱。

眼见目前高山如此俊秀,赵公明心下忽然一动,似是有什么熟悉事物就在左近一般。正当他眯眼赏景之时,猛然山脚下一阵狂风,卷起灰尘,分明看时,只见一只猛虎来了,这猛虎驰至公明脚畔,也不伤人,竟如寻常小猫一样同其亲昵耍娇,实在是奇怪非常。陈九宫姚少司正奇怪间,却听公明笑道:“许久不见,汝尚安乐哉此去也无坐骑,汝前来助我,正是好事。”见那虎听得此话,竟不禁摆尾摇头起来,有诗赞曰:“咆哮踊跃出深山,几点英雄汗血斑;利爪如钩心胆壮,钢牙似剑劳凶顽。未曾行动风先到,作奔腾草自拔;任是兽群应畏服,敢撄威猛等闲看。”

话说赵公明朗笑一声,以双指在虎头上画下一道符咒,转瞬间一应鞍蹬登时俱全,却见赵公明用七彩仙丝套住虎颈,翻身上了虎背,把虎头一拍,轻声笑道:“老伙计,且随我再战沙场”转瞬间狂风骤起,苍云舞天,赵公明的两个侍从更是因此蒙上了眼睛。可是待他们再开眼时,却发现自己二人已随主人到了一片旌旗满天,杀意斐然的军营门前。而在军营内外舞动的旌旗之上,分明一个个秀着硕大的商字陈九宫姚少司还未曾的赞叹自家老爷法力高深,就见得这阵营之前的兵士们一阵慌乱,推搡间却听他们中有人在大喊:“虎来了虎来了,快去请仙师啊”

见得此景,陈九宫不由得淡然一笑,上前代赵公明一个稽首:“不妨,乃是家虎;快报与闻太师,赵老爷已至辕门。”太师闻报,心下不由得大喜,忙率众将出营相迎。一番寒暄过后,赵公明被闻太师迎至中军帅帐,不多时,十绝阵仅存的四天君前来拜会赵公明。见得昔年师尊门下的十位师弟十仅存四,赵公明不由得也有些眼眶发红,却听他颤声问道:“四位师弟如何摆十绝阵,反损了六位道友此情真是可根。”正说话间,忽听帐外有人来报,说是对方周军芦棚之上,吊起了一具尸体。闻仲公明四天君闻声出帐查看,待看清周军阵营上吊的是何人,闻仲及四天君登时目眦欲裂,赵公明却是觉得那被吊起之人面目有些熟悉,一时间却想不起究竟是谁,于是他不禁开口问道:“那篷上吊的是谁”白天君双目血红,原本温婉的声音中竟是添了几分刻骨的仇恨和疯狂:“道兄那就是地烈阵主赵江。”

看着赵江那依稀还存留着过往痕迹的面庞,赵公明心下一声暗叹:“在时间的冲刷之下,原来我的记忆也开始模糊了吗”兀自苦笑一声,他的心头旋即升起了烈烈狂怒,但听他一声咆哮,纵虎已出军营:“岂有此理叁教原来总一般,彼将赵江如此凌辱,吾辈面目何存待吾也将他的人拿一个来吊着,看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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