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贲宏云能做老大?简直是笑话!难道,他不是你抬起来的吗?”李威咬牙问道。
“说话,可是要讲究真凭实据的,你的证据何在?”谢文东笑眯眯道:“何况,我和他又不熟,我为什么要抬他做老大,再者说,我也没有那么大的能力,日本洪门是你的帮派,怎么可能轮到我说谁做老大就谁做老大呢?简直是笑话!”
“你……”贲宏云做上日本洪门的大哥,李威敢肯定,这事一定与谢文东有关系,但具体是怎么回事,他就不清楚了,被谢文东一说,顿时语塞。
“还是那句老话,你年岁大了,就不要再争再抢什么东西了,好好安享晚年,对你对大家都有好处!”谢文东正色说道。
李威气得直哆嗦,可是,又拿谢蒽东无可奈何,他转过头,看向向问天,希望他能帮自己说句话,可是,他失望了,向问天此时正低头沉思,一言不发。他心中又怒转悲,又由悲生恨。靠别人,永远都靠不住,只能靠自己!他连连点头,从地上爬起,没有再说什么,转身向外走去。
见他要走,向问天忙伸手道:“李叔,你去哪?”
“我知道,这里没有人欢迎我,我先走了!”李威说完,推开房门,头也不回地走出别墅。
“真是个倔强的老头子!”谢文东含笑摇头。
“谢兄弟!”向问天正色道:“我虽然不知道你是如何控制日本洪门的,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把日本洪门还给李叔!”
谢文东眼珠一转,笑道:“如果向兄想要,你我可以一人一半!”
向问天摇摇头,说道:“我不是看了谢兄弟控制日本洪门而眼红,李叔是我们是同门,又是长辈,对他,我们理应尊重。谢兄弟,我再说一次,把日本洪门还给他。”
谢文东悠悠一笑,说道:“如果我还说不呢?”
向问天仰面叹道:“那我只能用谢兄弟在广州开办银行的事情作为交换条件了。”
谢文东两眼精光一闪,杀机顿现,但很快他又恢复平静。东亚银行向内地发展,是件大事,可日本洪门对于他的洪门大一统的梦想也是重要的一步棋,两者都很重要。他真司一会,说道:“向兄,再没有商量的余地了吗?”
向问天坚定道:“是!”
谢文东又一次陷入沉默,半晌,他开口说道:“我需要考虑。”向问天点头道:“当然可以。不过,我还是希望谢兄弟能以同门情谊为重!”
同门情谊,什么同门?谢文东心中冷笑。
离开向问天的别墅,谢文东在广州找了一家酒店住下。这次,来广州本和向问问天谈得好好的,偏偏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李威的出现,把他的如意算盘完全打乱。谢文东思前想后,相对而言,还是日本洪门对他更加重要,银行的事情,缓一缓没关系的。何况,中国这么大,在广州不成,还可以在别的城市开办,就算整个南方都没有空间,至少,还可以去北方。等吞并南洪门之后再图发展也不迟!
想到这,谢文东拿顶主意,只是,这趟广州之行白白两费了几天时间,实在可惜。
当晚,他准备给向问天打电话,通知他自己的决定,可是,他的电话还没打,向问天却先给他打来。
“谢兄弟,明天来我家里吃饭!”向问天对他提出邀请。
谢文东一愣,问道:“好端端的,向兄为什么请我吃饭啊?”
向问天道:“你我也好久没有在一起聚聚了,正好你来广州了,我们怎能不喝上几杯?!”
谢文东笑了,向问天实在不象南方人,他太爱喝酒了。他说道:“向兄身上有伤,还不是要喝了吧!”
“呵呵!”向问天道:“少喝一点,是没问题的!”
“好吧!”谢文东问道:“明天几点?”
“下午三点!”嗯!我一定准时到场!”
日,下午两点一刻,向问天派人到酒店接谢文东。赶到别墅时,刚好三点。向问天住所的守卫并不多,明里暗里,也就二十多人而已。只是,这些人都是以一敌十,沙发骁勇的好手,再者,广州是南洪门的根据地,没有人敢在这里找向问天的麻烦。
谢文东进入别墅,饭菜都已准备妥当,向问天依然坐呵责轮椅,而在他左右,除了那位漂亮的女郎外,李威竟然也在。
看到他,谢文东的笑容淡了很多。向问天呵呵一笑,道:“今天大家刚好都在场,那就坐在一起喝喝酒,同门兄弟之间,哪有化解不了的恩怨?!”
谢文东明白了,向问天不是请自己吃饭,而是老做和事老的,象调节自己和李威之间的关系。真是多此一举!谢文东暗中冷笑,嗤之以鼻,他和李威早已经是水火不融了,哪是吃顿饭,喝顿酒就能化解的呢?
他笑而未语,走到桌子前,从容而坐,看了看桌上的酒菜,他笑道:“酒是好酒,菜也是好菜,本来,我以为向兄只邀请我一个人,原来,还有其他的客人!”
李威没有了昨天的怒火冲天,他嘿嘿一笑,说道:“向天是想单独请你的,但我刚好到了,文东不欢迎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