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愿意做的,我想多一点时间让我们试着了解彼此。”
这突如其来的表明心迹,让阮芫惊讶得张了张嘴,不过几秒又很快的合上,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回道:“我们才见了几次面,你都还不了解我。”
嘴上委婉的拒绝,却控制不住的开始扪心自问,如果没有和贺余这档子乱七八糟的事,杨森的确很符合自己的择偶要求。
年龄合适,有一定的经济基础,外形条件也不差,离异还带着女儿,阮芫也不排斥无痛当妈,关键是脾气稳定,这样平平凡凡的过日子也挺好,反正在阮芫的婚姻观里,结婚就是轻松愉快的搭伙过日子,相处不累才是关键。
接连遇着赵立言和贺余这两颗炸弹,一个比一个恐怖,阮芫才醒悟脾气稳定是多么难得。
杨森听了阮芫的话,并没有失落或泄气,从柜子里拿出个苹果,坐到床边的椅子上削起来,语调轻松的调侃:“虽然我们只见了几次,却也算是过命的交情了。”
他这番话,把两人说得就像一同死里逃生的战友一样,阮芫也忍不住笑起来:“的确是啊!你救了我一命,要在古代我是不得说一句,小女子下辈子当牛做马来报答恩公。”
阮芫学着电视上的女人掐着嗓子说话,两人对视一眼,眼里都是盈盈笑意,根本没注意到站在门外的身影。
杨森把苹果去芯,递给阮芫:“不用等到下辈子,这辈子就可以以身相许。”
阮芫咬一口苹果,难得的朝着他伸舌头做了个鬼脸,抬眸时才发现门口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个抱着花的陌生男人。
门口的男人年龄估摸三十左右,个子比杨森矮半头,看起来却比他还要强壮,浑身给人种充满肌肉的力量感。
“请问……你找谁?”阮芫怔怔的问道,整个病房就她一个病号。
男人的视线在阮芫和杨森的身上打量了一趟,朝着阮芫沉声开口:“阮小姐你好,我是叫周禁。”
阮芫的大脑“轰”了一下,上次在贺余的手机里见过周禁这个名字,此刻他出现,是否意味着贺余就在附近,那么刚才和杨森说的话他应该都听见了。
阮芫不敢往下想,有些僵的回复道:“周先生你好,请问有什么事吗?”
“我受贺余先生的委托来看望你,他让我嘱咐你好好休息,早日康复。”周禁走进了房里,把手上的花束放在了阮芫床旁的柜子上,转身出门离去。
杨森看了一眼花束,又抬头看向阮芫,笑笑:“第一次见送病人红玫瑰的,是你什么人?”
阮芫看向桌上那束红玫瑰,正开得热烈抢眼,说是看望病人,更像是来宣示主权。
再回想刚才周禁说的那番话,字里行间都是警告,说不定贺余正藏在哪里,等着看自己如何处理。
杨森救了自己,阮芫不想他牵扯进来无端遭受贺余的迁怒。
打定了主意,阮芫抬头对着杨森,直接下逐客令:“时候不早了你先回去休息吧,我也要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