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终于回来了!”刚进宿舍门,蒋一鸣就扑向沙发,“我好想念我亲爱的电脑!”
宋源:“但你搂的是靠枕。”
蒋一鸣:“我在通过搂靠枕寄托思念,不行吗!?”
“哦,行啊,”宋源轻飘飘看了他一眼,“那就放开我常用的靠枕,搂你自己的去,不然我会以为寄托的是思念我。”
蒋一鸣:“……”真小气!
盛寒和季凌舟走在后面,直到进门都牢牢牵着手。
季凌舟背着一个包,拎着一个包,而盛寒什么都没拿,手里空空的,只当个乖乖的手心挂件。
季凌舟把包取下来放在地上,弯下腰想解鞋带,见右手却依旧被握着,便开口道:“宝贝,松手,我要脱鞋。”
盛寒握得更紧:“不给你脱!”
季凌舟:“不脱就不能进屋了。”
盛寒挺直腰板,耍无赖道:“那就不给你进屋!让你在门口罚站!”
季凌舟:“……”
明明经历过那么多次“惨痛”的教训,这臭小孩儿却还是偏偏喜欢作死。
这么不长记性,他只能理解为小孩儿想被收拾。
他都快被气笑了,臭小孩儿却还在那沾沾自喜,握紧手摆来摆去,在被狠狠教训的边缘反复横跳。
“行,不用手了。”
季凌舟直起身,用脚尖踩脚跟,轻而易举就把鞋脱了下来。
盛寒:“?”
“你怎么直接脱下来了!”盛寒瞪圆眼睛,大惊失色,“你从来都蹲下解鞋带,我还以为你不会用脚脱鞋呢!”
“不这么脱,是因为容易把鞋踩塌。”
季凌舟松了松下领口,慢条斯理地说:“现在这么脱,是因为要收拾宝贝。”
盛寒脸色爆红:“!!!”
小孩儿刚要松开手逃跑,季凌舟就反手握紧,拎到卧室里,按着脱了个一干二净,顺便还把人亲得浑身发软。
而他的衣服穿戴整齐,半件未脱,最多只是衣角被攥皱了一点。
“呜呜呜,”盛寒眼角泛红,低低喘着气,认命地翻过身,趴在床上,哼哼唧唧地邀请,“收、收拾叭……”
季凌舟却翻身下床,把椅子上叠好的睡衣扔过去:“宝贝,换上。”
“?”盛寒半睁开眼,看到了自己的衣服,撑起身子,“这个为什么在你房间?”
季凌舟见不得脏乱,随手把小孩儿刚脱下来的衣服叠整齐,放到一边:“因为宝贝走之前是在我房间里换的衣服,忘了吗?”
盛寒回想了一下,周五晚上他们折腾了好久,而周六早上他赖着不起床时,确实是季凌舟把衣服拿过来帮他穿上的。
他特别喜欢季凌舟帮他穿衣服,他就可以一动不动,任由对方摆弄。
就是不知道喜欢的究竟是帮穿衣服。
……还是任由摆弄。
“喔,”盛寒抿了抿唇,脸更红了,“我想起来了嘛。”
盛寒坐起来,慢吞吞把衣服裤子换好,瞪着圆圆的眼睛炯炯有神地瞅着季凌舟,眼里充满某种意味的暗示。
像等不及了似的。
季凌舟失笑:“宝贝,晚上再睡,现在太早了。”
“!!”盛寒尴尬了一下,否认道,“我才没有要睡!你不要乱说污蔑我!”
季凌舟:“哦,是吗,那晚上也不睡了。”
盛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