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袁螭很认真的凑近她端详着。
“你现在这模样,还挺像个女人的。”他友善的笑了。
令月最受用的就是这样的话,她刚咧嘴笑了一会儿,就发现他言语间的不对劲!
“你!”她心头的感激不安一扫而光!当下一掌将他推开,“你这张绝世八婆是非嘴,不做女人真太可惜了!”
“怎么还这么凉?”袁螭挨了这一掌,竟觉出不对劲来了。
“孤陋寡闻,”令月白了他一眼,“本姑娘天生就这胚子!没见过吧!”
“嗯?”袁螭的手突的伸入了锦被之中!
令月刚想惊呼,却发现他就势将她翻了过来!
“你要干什么!”她低吼着,她可不想再给他当解药了!
“放心,我对你没兴趣!”袁螭没好气的回斥着,两下将她摆平。
——他温热的手掌,触到了她光滑的腰间。找准穴位,压了下来。
他居然……要给她运功取暖?
“我不用你管!”她愤然回视着。
“闭嘴!”他竟冲她玉臀拍了一巴掌!
“你……”
“别乱动!”他的口气生硬之极。
一股暖流,缓缓的灌入了她的腰眼,至腹赃,至前身,至四肢毫发……
令月愤愤的趴在床上,脸是无比扭曲的。
但她心里,却慢慢的的温润融和起来……这个人,可恶,但可恶中,还有些可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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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早食,袁螭照例没去用餐。
依旧是睡到日上高杆,由凌霄宫的婢女将饭食送到榻前。
吃了中午的辞行宴就可以下山了。再不用看那个不男不女的可怕老太监了。想到这里,令月的心情就非常的舒畅。
不知那个老阉人昨夜是怎么着了,那一瞬她没睁眼,也不知到底是怎么个光景。
不过,所有的线索都被掐断了,怎么想,那老太监也想不到左军府这里。
昨夜之事,她再三回想,也没留下破绽。没有纰漏,可以放心。
门外风和日丽,一行人优哉游哉的向天心阁行去。
今日鹰翼山景致甚美,漫步山路之中,时有云雾扑面而来,恍恍惚如行进仙境人间。
刚遥望见天心阁的飞檐立角,就见路边八角亭中摇晃晃走出一个人来。
单爵爷,单裟丁。
“袁公子,”他笑眯眯的开口寒暄了,“昨夜睡的可好?”
“不好,”袁螭苦笑着叹了口气。
“也奇了,”他饶有煞事的捂住了自己的肚子,“昨夜突然腹痛如绞,竟如何运功也压不下去……折腾了一夜,快天亮才睡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