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执意不肯走。[,!],"花奉还在下面!!"
薛挺看见那井盖并没有随着花奉落入下水道,干脆拿起井盖,扣在井上。
"这样丧尸也下不去!!他是绝对安全的,一会儿我们再来救他!!!"
王鑫蕊岂会听信薛挺的劝解?跪倒在地,又要将井盖掀开。
"哎呀!!"薛挺郁闷的捶了自己大腿一拳,干脆也像花奉之前一样,一把将她扛了起来,朝前方跑去。
"放我下来!!!"王鑫蕊大喊着,手脚开始胡乱的动着。
薛挺艰难的扛着王鑫蕊,避免她的膝盖顶向自己的脑袋,一边喊着,"你听着!!把你放下来,你就是死!!但是他在下面肯定能撑住!!!你若是听我的,跟我走,躲过了这一阵,咱们再回来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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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介铭这边则并不知道巡逻的三人遇到了问题。
他们将那辆车连同车上那已经死掉的人烧掉,每个人心里却都觉得极为不安。
"刚才那人让我们快走,快躲?到底是要我们躲什么?"周记堂手上也沾到了一械上的粘液,顺手在旁边的树上擦了一下,随后在河边洗了洗手。
车子正燃烧着,这烟异乎寻常的浓烈呛人。
此时还是在刮北风,风将烟雾吹响了红河河面上。
"要不然,我们再派出去三两个人,专门到东边去巡逻看看?"耿直和郑介铭在碉楼上方商量着。
两人对刚才的事情都无法掉以轻心。
"我去吧。"郑介铭说着,"实际上也就是沿着我们之前来的路上去看看,沿途都没什么大城市,他刚才车里也没多少油,浑身带血开车这么着急,事发地应该也远不了才对。"
耿直想了想,总觉得不太放心。
"我去吧,我,周记堂,两个人去就行了,你留着,万一有点儿别的事情,你好及时安排。"耿直说着。
耿直立刻跑下碉楼,从停车场找来一辆车,叫上了周记堂。
"我们两个去之前来的路上回去看看,看看那边有什么异常情况没有。"耿直已经检查了车辆的情况,他挑了一辆底盘比较高的。
"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我看那人疯疯癫癫的,肯定是被丧尸咬了以后精神异常。"周记堂有些不以为然的说着。
"如果真是那样最好,但还是得排除风险。"耿直发动了油门。
郑介铭走到车前,拍了拍窗子。
耿直将玻璃按下。
"注意点儿,遇到什么情况,不要勉强,抓紧返回。最好两个小时就回来!"郑介铭说着,"我这边可能得去看看花奉三人的情况,不要添乱。"
"那是,明白。"耿直说着,系上了安全带。
然而郑介铭目送着车子离开,却总是觉得不大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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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挺两次没有站稳,直接跪倒在黏黏的地面上。
人的骨头就溶合在这奇怪的粘液里。
"是不是丧尸到了一定的时候了,死了,就会变成这样??"薛挺心里想着,充满了厌恶。
他没有什么可去的地方,花奉又被困在井盖里,不能找车逃跑,只能朝旁边的写字楼里冲进去。
一名前台姑娘如同雕塑一般靠在墙角,显然已经死去多时了,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身体并没有腐烂的特别厉害。
大厅里留下了他一排脚印。
薛挺将王鑫蕊放下,立刻试图将前台的柜台堵住玻璃门。
"你行不行?来帮我!!"薛挺自己觉得力气吃紧,对着王鑫蕊大喊着。
两人一同将柜台顶向门边,眼看着外面的丧尸扑过来,全都堆积在玻璃门外。
"没事儿了!暂时没事儿了!我们快找别的入口就是!"薛挺焦急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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