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分别了。
“命里有时终须有,丢的东西长什么样子,或许哪日被我撞见了呢。”
“纯金所制,巴掌大小,上头有我顾家印记,有点像块腰牌。”顾若禹想也没想脱口而出。
这些描述犹如给了秦君宁一记闷棍,她惊了一下,有件被她遗忘许久的事情随之浮现。
。。。。。。
“拿不回来我也不会怪你。”
“最后一件,我没有那么多时间与你……”
“明白,我晓得你不想多看见我,这次真的是最后一件。”
。。。。。。
秦君宁回过神来,脑中千思万绪一时间却怎么也理不清。
即便是同一件东西又能怎么样,或许早已不在了。
再抬眼,她已经恢复成了云淡风轻的模样,淡淡说道:“若是见到,我定会给你。”
“那便有劳了。”顾若禹笑着打趣:“若是寻到,顾氏三房永为姑娘所驱使,不过也不必太过为难,真寻不到顾某也能理解。”
“。。。。。。”
为难倒不为难,或许她真的能找到这件东西。
“阿宁,这边!”远处挥手的是杨清月姐弟。
“我该走了。”
“告辞。”
“。。。。。。”
“方才与你说话的是谁?”杨凌风好奇回头道。
“问路的。”秦君宁并未做太多解释。
说话间,一块小巧的木牌悄悄出现在她的耳边,一旁的杨清月见状,低头抿嘴偷笑,并未开口提醒。
“嘿!”杨凌风并未看到意料中被惊吓到的表情,只在他的手即将触碰到秦君宁的肩膀时,已被对方钳住。“哎哎哎,松手!疼!”
“干什么?”秦君宁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盯着突然玩起声东击西把戏的杨凌风。
恶作剧被戳破,杨凌风咧嘴憨笑:“这不怕你此行无趣,特意买了小玩意逗你开心。。。。。。”继而他将那块木牌递到秦君宁眼前,似是献上宝般:“给你,前面买的,据说许愿很灵的。”
“就一块?”秦君笑了,话说庙门前还真的有那么一棵挂满红绸许愿牌的白果树。
“我可是要参加武举的,孔圣人对我爱莫能助。对你来说可就不同了,孔庙求姻缘,指不定给你安排个状元郎夫婿什么的。。。。。。”杨凌风眨眨眼睛。
“去你的,还是你留着吧,我用不到。”秦君宁从来不信这些。“倒是你。。。。。。祭拜孔庙还同我们一般躲懒,回去你娘又该念叨了。”
杨凌风浑不在意摆摆手:“你不说,我不说,我娘哪里会知道我有没有躲懒。”说罢他对着跟在身后的八达狠狠瞪了一眼。
无端遭殃的八达不觉缩了缩脑袋。
孔庙归来,杨清月提了一嘴已为杨凌舟做了笔袋,特选了连中三元的绣样,意喻讨个如意彩头。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杨清月的话也给秦君宁提了个醒,杨凌舟下考在即,既要送东西,自不能少得了她。
只是女工她着实不太擅长,极有自知之明的秦君宁带着阿奴来了书局。
“一个装书的破匣子居然要二两银子!”听完伙计的话,阿奴不可置信的瞪圆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