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双手捏弄她的乳头,又捻又按的,很快那两粒肉就昂然挺立,他觉得有意思,又用小孩弹弹珠的手势,轻柔地弹了几下,浅茶色的乳头随之晃动。他垂下头颅,张口含入,舌头灵活地挑逗那两粒软肉。
&esp;&esp;于此同时,他的手也熟稔地摸到她的下体入口,娴熟地拨弄两瓣阴唇,刮蹭,轻拍,模仿女人自慰的动作,很快就听到她的呻吟。
&esp;&esp;“别……”明明都要高潮了,还在假惺惺地让他别乱动,他对她虚假的请求自然充耳不闻。
&esp;&esp;肉洞里麻麻的,隐隐约约有些痒,穴肉在空虚地收缩,她知道这是渴望被什么填满。
&esp;&esp;右手握上他的性器,上下撸动,半硬的性器很快就随着她的手部动作而挺直。
&esp;&esp;“进来吧。”她对他说。
&esp;&esp;不顾她的悲鸣,他将她的下身拉扯成一字型,她门户洞开,那根粗长的性器抵上,直接捅到了最深处。
&esp;&esp;她大口大口喘气,去适应那不舒服她的器官,察觉他想动,她立即按住他,再等等,现在动她会很不舒服,不疼,但是不舒服。
&esp;&esp;过了10几秒,她稍稍动起来,示意他可以抽送了。里面果然更适应他的器官,他每一次挤进深处,柔软的穴肉都在包裹他,让他的性器感觉美妙极了。
&esp;&esp;他就着这个方便的姿势,抽头猛干,她的穴口抽抽嗒嗒,分泌出不少液体,这让他更可以纵情戳刺,搅动她下身肉穴的花肉,恨不得捅穿她。
&esp;&esp;他的动作太大,两个人肉体碰撞,发出啪啪啪的声响,幸好楼上的夫妻回老家过年了,他们折腾出多大的动静,也不会有人听到。
&esp;&esp;不过十分钟,他就射进了她的身体,意犹未尽地抽出性器,他想,我还得再做几次。按照她遵循的习俗,新年第一天做的事对之后一年都有影响,也就是那套大年初一吃饺子接下啦一年里都能吃到饺子。那他如果按住她做个四五回,是不是接下来的一年里每天都能做四五回呢?
&esp;&esp;想也知道不可能,因为她只要不怀孕,就会来月经。他非常不喜欢那几天,不止是她不让他做,她身上也会有血腥味,可她睡觉的时候又很乖,背对着他,又不让他摸,不让他做,实在可恨。
&esp;&esp;他竟比她还要烦那几天。
&esp;&esp;他从她身上下来,他虽然不重,但是毕竟高她一个头还多,非压在她身上,能把她压的喘不过来气,哪怕是刚刚做爱时,他也下意识抬起身体,没有全部压在她身上。
&esp;&esp;小肚子有点鼓,这当然不是因为他刚在她体内射精,而是因为她要来月经了。和她同床共枕,一起生活小半年,他已经摸准了她的身体规律,她也摸准了他的心情和口味。
&esp;&esp;“听说上海没有雪呢,”她窝在被子里,试着和他搭话,“这里感觉比我们的老家暖和些。”
&esp;&esp;河南老家靠近河北省,还没有暖气,更没有集中供暖,哪怕他们家后来装了地暖,每年冬天日子也不好过,每到叁九天滴水成冰,如果穿了不够暖,手和脚上都要生冻疮的。上海就不一样了,再怎么冷,也在可以承受的范围内,当然,云南要比上海的气候舒服得多,云南的冬天甚至称不上冷。
&esp;&esp;“以前下过,上一次下雪是2008年,听他们说是下了叁天的大雪。”他摸着她的头发,回答。
&esp;&esp;“老家好像年年都下雪,去年有没有下雪我就不知道了。”她好像完全没想到去年发生的事。
&esp;&esp;“也下雪了。”他也一如往常的回复。下雪的那天他的父母在家里互相辱骂打架,咂坏了不少家具,包括那套卖掉他的小提琴买回来的待客桌椅。
&esp;&esp;他看到那些木头残骸想的是,如果是小提琴,被砸坏之后应该也同样是木头,另外一种昂贵的木头。可笑的是无论它们之前是何种形态,何种作用,有多大的不同,被暴力破坏后也会殊途同归。
&esp;&esp;这就是毁灭的意义,也是最有意思的地方。
&esp;&esp;坏了就是坏了,无法修复,死了就是死了,再也与他无关。
&esp;&esp;哪怕他对那些事物,那些人存在少有的热情和仇恨,也无济于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