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再找个理由自己坐上去。
不曾想,他把人藏的那么隐秘还是难逃被发现。」
「这么说,他是要杀人灭口了?」
百里流年睇眼儿子,道:「虽不中,也不远。」
「哦?」难不成,还有隐情?
「杀人灭口只是其一,最主要的八王峰附近开始有新的情况。许多仙者莫名生病,其染着便是生不如死。」
闻言,百里乐人挑了眉,道:「怎么和当初的傀儡之乱有点像?」
「你小子倒是想的挺快。」百里流年忽的看了儿子一眼,不知道为何儿子不争气,他心里着实急得慌。
儿子突然上道了,他恍惚间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安。
叹了口气,沉吟道:「事情是也不是,但就以速度而言很快就要逼近王城。」
「这么快?」
「有解救的法子没?」
他记得,当初好像是许久吟在小周庄施法把事情给平息的。
所谓知子莫若父,百里流年哪里能不知道他那点心思,道:「有没有法子不好说,当初傀儡之乱主要通过忘忧。
不管怎样,其力度终归有限。
这回则是方式变得多样化,要棘手。」
百里乐人略略沉思,后咋舌道:「这么说,菰晚风急与动手,便是怕此事传入王城?」
「哼,德不配位,必有灾殃。
他如果不加紧动手,一旦等弦不樾苏醒,那他做过的必然会召示天下。而他再上位,如何也不能洗清得位不正之事实。
届时,多的是仙者出来反他。
而辛辛苦苦维持的一切,都会随之土崩瓦解。」
闻言,百里乐人幸灾乐祸的笑了,晃着二郎腿得瑟道:「爹,我觉得我们得帮帮菰家主。」
「怎么帮?」
「当然是快速帮人家达成所愿啊。」他越想什么,咱们就越让他快点面对嘛。
只要不染着自己,谁死谁活和咱们有什么关系?
关键是,咱们得把事情闹大。
都说浑水好摸鱼,不把水搅浑,咱们摸什么?
百里流年驻足,抿着嘴,半晌才道:「法子虽行,可有一定风险。
弄不好,会被反噬。」
然,百里乐人对此有不同的看法。
道:「爹,你要明白,弦不樾当家做主,咱们百里家还能继续当个无冕之王。可要是菰晚风上位,这老小子只怕第一个就要除掉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