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露用力按捏着荫部,沿着肉缝来回滑动着,娇躯时不时颤抖着,薄唇被咬得都
快出血了。
一刻钟后,海露竟然在这种罪恶的性幻想中达到了高潮,溢出的阴精将纱裙
都弄湿了,一大块水渍印在三角洲处。
见铁浪还在干着阮飞凤,海露已不敢再往下看,转身往回走,双腿都有点麻
了。
完事后,铁浪依旧穿上那套白色长袍,阮飞凤则从包袱拿出一件蓝色翠烛衫
和散花水雾的百褶裙,肚兜和亵裤自然也少不了,只是那条湿漉漉的亵裤让阮飞
织很为难,铁浪便直接将它扔了,说会贸条新的给阮飞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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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原地,海露正走向他们,道:「我也要去洗澡,悔儿你就不用跟来了。」
「好的。」
见海露走路有点扭捏,铁浪一头雾水,他当然不知道此时海露的下体都是蜜
汁,不去水里好好洗一下,待会臊味溢出可不好。
海露去洗澡,铁浪陪着优树聊天,白狐慵懒地趴在枝桠间看着他们,被铁浪
干得浑身无力的阮飞凤则拿出毯子铺于地,坐在那儿休息着。
海露回来后,吃了点干粮的他们开始讨论着围剿神蟒教的事,根本听不懂他
们在说什么的优树,则将正在打瞌睡的白狐抱在怀里,替牠梳理着绒毛。
夜幕降临,镪浪生起了火堆,四人围在火堆前聊着,聊来聊去都是关于剿灭
神蟒教的事,弄得优树直发困,干脆枕着铁浪大腿睡觉。
戌时刚过,他们的谈话也结束,海露和阮飞凤躺在毯子上睡觉,铁浪则继续
坐在那儿,偶尔往火堆添柴,直到困得不行,他才躺在地上睡觉。
第二天一大早,醒来的铁浪没有看到优树,突然听到河边傅来白狐的惨叫声,
忙朝那边跑去。
拨开蘧苇,铁浪看到优树正蹲在河边,白狐则被她往水里压,惊慌的白狐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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劲挣扎着,发出刺耳的叫声。
将白狐从水里拎起来,优树用手搓弄着牠那紧贴着身体的绒毛,嘴里依旧哼
着《樱花诵》。
见优树在替罂粟洗澡,铁浪松了口气,走到优树旁边,笑道:「你不怕把牠
淹死啊?」
「牠憋气很行的。」说着,优树又把白狐压进水里,两腮鼓起的白狐在水里
不断划动着四肢,嘴边还冒起气泡,怎么看都不像会游泳。
一把抓起,优树抿嘴笑道:「看见没?牠没死嘛。」
见罂粟在瞪自己,铁浪忍不住笑出声,道:「也许以后我们可以让牠到水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