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宴礼在那时候就知道了……
单引笙突然醒悟。
我那时候刚对杜宴礼产生好感,杜宴礼一下子发现我的好感。
他在同一时刻告诉我:
我们不可能,你不要浪费时间。
然后我回答他:
你在想什么?我们就是同一类人。
我们才不是同一类人!
终于弄明白了这一点,单引笙差点没能控制住自己。
怒火如同烈焰,在他心头左突右撞,他用尽了所有意志力,才控制住自己不做出更失态的举动。
活了二十五岁,他还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丢人过!
杜宴礼等了单引笙一小会。
一小会后,他不勉强对方回答,冲其一点头:“我先走了。”
说完,杜宴礼一路走到大门位置。他开门的那一刻,“哗啦”的脆响打破一室寂静。
杜宴礼的脚步顿了顿。
他没有说话,也没有回头,直接离去。
背后,狠狠将玻璃杯掼在地上的单引笙依旧没能控制自己。
他一脚踢翻了桌子,玫瑰委地,酒液泼洒。
他退后两步,将自己摔在沙发上。
浓烈的酒气弥漫室内,霎时扑灭房中原有的香气。
但不知道怎么搞的,哪怕酒气呛鼻,杜宴礼独有的气息依旧萦绕鼻端,挥之不去。吗?我奶奶年龄大了,忘了把锅放在哪儿了。”
“我觉得如果你奶奶不是把锅放到衣柜里了,是不可能找不到的。”
陆景不说话,盯着他看。
两秒后,孙彬郁投降。
“得,自己去拿。”
陆景去厨房随手抄了一个锅出来,看到孙彬郁靠在玄关处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看我干嘛?”
孙彬郁说:“你多少斤?”
“一百四,怎么了?”
“我看你胆子大概就占一百斤。”
“……”
“神经。”
陆景丢下一句就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