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元跟着下了车,不悦道:“二姐,你把钱藏在化工厂干嘛?没事吧你。”
解冰凡下车时已经穿上了摸鱼服,手上还戴上了橡胶手套。
她一言不发,带着解元走到最里面,一棍子将他打倒在地,然后将人绑了起来。
解元怒道:“二姐,你疯了吧,绑我干什么?”
解冰凡一脚踩在解元的脸上,阴森森道:“小弟,你这条命算是我给你的,现在我想收回来了。”
解元威胁道:“二姐,要是你敢伤害我,回去我就让爸爸惩罚你。”
解冰凡脚用力在他脸上搓了一下,冷声道:“小弟,你好蠢啊,居然会觉得还能回去。”
解元终于有些慌张了,“二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解冰凡咬着牙道:“意思就是,我要你死啊!”
解元求饶道:“二姐,你放了我吧,我肯定会说服爸爸,让他不送你去坐牢的。”
解冰凡拿出一把刀,眼睛都不眨一下,狠狠插进解元的大腿里,很快,她就闻到了尿骚味。
“嘶~小弟,你还真是丢人啊,这样就吓尿了。”
“那我躺在手术台上捐肾给你的时候就不会害怕吗?”
解元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说:“二姐,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才十八岁啊。”
解冰凡面无表情的又捅了一刀,并且让刀在里面转了一圈,这才把刀拔出来,“小弟,你的命是我给的,现在应该还给我了。”
解元疼得大叫道:“啊~”
解冰凡面无表情的刺了两百多刀,然后丢下刀,脱下摸鱼服和手套,穿上另外一双新的鞋套离开了现场。
解冰凡走后不久,尤欢就赶到了,当她看到解元全身都是刀伤躺在血泊里时,她慌了。
她顾不上别的,赶紧蹲下身来,试了一下解元的鼻息,人已经死了,刚死不久,身体还有余温。
忽然,几道强烈而刺眼的灯光照了过来。
很快,几道不同的声线,大喊:“不许动,举起手来。”
尤欢放下刀,双手举过头顶,脑子里飞快的进行头脑风暴。
心里暗呼,完了,她肯定会被当成杀人凶手送进看守所里,该怎么办才能洗清嫌疑呢。
严邪一脚踩在泥坑里,逆光站着,面无表情道:“尤欢,放下武器,跟我们走。”
尤欢慢慢的将手里的刀放在地上,“我没杀人。”
严邪看着她的表情严肃道:“将人带走,法医、痕检科过来搜寻证据。”
雨停了,尤欢坐在昏暗的审讯室里,等待被严邪提审。
她不明白为什么严邪会那么巧合的出现在那儿。
严邪他不是京市市局刑侦支队的支队长吗?为什么会出现在林城办案?
尤欢闭了闭眼睛,再次睁开时,眼睛里仿佛飘荡着一层若有若无的雾气,有种神思恍惚的迷离之色,“严队,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
严邪漫不经心的盯了她一眼,“那尤小姐又为什么会出现在案发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