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我不会让你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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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面的夜风轻拂过画舫的纱幔,就被曳着在将夜面前晃了一下,他睁大眼睛,待纱幔飘去,原本模糊不清的视线在这一刻倏然清晰无比。
师尊那双近在咫尺的桃眸,裹挟着琉璃珠,散发出冰冷而危险的气息。
将夜浑身的热意似乎都被这双眼冰镇地凉个透彻。
甚至禁不住打了个冷颤。
师尊面容又凌厉又冰冷,却看不出喜怒,刚刚一刹那浮现的愠怒似乎都是幻觉,他扼着将夜的下颌,琉璃珠轻转,嗓音淡漠道:“清醒了?”
将夜咽了咽喉咙,乖乖点了点头。
但他还是因为那古怪的茶和那浓烈的酒,而面泛酡红。
被师尊的气息冰镇的同时,皮肤与血肉的罅隙中还是源源不断泛上热意,偶有细小的虫蚁啃咬,不觉得疼,却极痒。
师尊没理会他,转身盯着因为得不到纾解而近乎难受得半昏厥过去的柔芷,这个小倌确实同云谏有几分相似。
但除了那双桃眸,也不是长得同他像,而是极致的,刻意的模仿。
想到将夜竟想以此人为替代,准备做些什么难以言喻的羞耻之事,云谏半隐在暗处的瞳眸渐渐色深,邃如墨渊。
他拽过将夜掌心的笔杆,挑起柔芷的下巴,完完整整地瞧他,良久,冷哼一声。
嗓音暗沉道:“你觉得他同我很像?”
这话自然是问将夜的。
将夜因为那两杯烈酒,到现在反应都有些迟钝,直到他师尊回眸一瞬不移地盯着他的眼,他才蓦然反应过来。
连忙摆手:“不不不,不是的,他不像,一点都不像!”
想着自己刚刚差点因为那双相似的桃眸,险些陷入弥彰,老实人将夜还是嘟囔道:“就……就眼睛有一点点像。”
眼睛?
云谏双眸微眯,望着快要昏厥过去,满脸涨红的柔芷,看着那双春情满载,写满了邀请之意的眼,他只觉得这双眼卑贱,简直不知羞耻!
他嫌弃极了这人,一回头又看见将夜伸头来瞧的模样,便更恼了。
“你担心他?”
将夜是个老实孩子:“他吃的那个药好像后劲挺大的,他没事吧?”
“所以,你打算替他解了药性?”
“呃……”将夜哪儿敢啊?解药性?这种不正经地方的不正经药,不是必须得那个啥才能解吗?
他怎么可能敢当着深爱他的师尊的面,去睡别的人?
他那平时话不多的师尊,觑了一眼他刚刚翻看的画册和那些形状各异的道具,又开口说:“若我再来晚一些,你是不是这些东西都能用上了?”
将夜:“……”
呜呜呜,他好冤,他也没打算用在柔芷身上啊。
刚刚的柔芷不止是教他的老师,还是他试验的对象。
毕竟,有些东西用之前,还是要弄清楚怎么用,效果如何,会不会伤到被使用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