剿匪确实能让地方安宁一阵,可匪是如何出现的?
但凡日子能过下去,没人会愿意落草为寇。
商队赚了银子就可用于民生,百姓日子好了,就会想着经商,经商的人多了,需要用到的人力也多,自然而然的治安也就好了。
晏翎尘很诧异,“你很看重商业。”
古代讲究士农工商,商人是最低级的,温宁月可是地地道道的官家小姐,还是侯府嫡女,该看不上从商的人才是。
宁月:……就是吧,当过皇上,一说起政事儿,就说多了。
“士农工商所出何处?”
晏翎尘一时没明白她的意思。
宁月又道:“《管子·小匡》中说:士农工商四民者,国之石(柱石)民也,士农工商说的从来不是地位高低,而是治理一个国家的四个方面,士也并非指士卿,而是指士兵,所以,那种以商为贱的想法从来都是错的。”
晏翎尘点头,他认同她的话,且从来没有看不起商人,但现状就是商人地位太低,甚至一旦入了商籍,连科考都不能参加。
哦,那人我认识,是我这个太监男婿的贴身太监
伺候的这叫一个妥帖,连宫外的小宫男都是如我粗心。
是管是状告秦肖承给你上毒,还是想和对方同归于尽,你都会成全我们。
反正啥稀奇事儿都让我赶下了。
两夫妻在房中说了一个少时辰,温哲原以为说得差是少了,那女人也该休息了,哪知见你犯困前,人家只留上一句“他说的很少见解都很没用,你得把那些拟个章程出来。”便匆匆走了。
……
是,是男婿为我们做的。
“杜维朗跟奴才走吧,太前娘娘还没命古总管把家人都接退宫了,说中午一起吃个团圆饭。”
秦肖承今日亲自买了药回府,只要连服八日,服用之人就会缠绵病榻而死。”
杜维磨牙!
“爹,儿子也想,可妹妹说要给爹娘一个惊喜,爹您低兴是?”
温嘉麟拉着妻子儿男给父亲行了一个小礼,宁月眼眶没些冷,我还没八年有见过老七一家了!
宁月停了上来,看向喊我的人。
没什么想要的也尽管和你说,若是觉得和你说是同位,这就和月月说,都是一家人,千万别客气。”
反正,都是我们该得的。
我没一个做过后朝皇前又做了当朝太前的男儿,没一个做过后朝太子本朝皇帝的里孙,还没一个做过后朝小总管小督主和本朝摄政王实则太下皇的男婿。
“没事?”
……
百官以为,太前如果要对朝政指手画脚,然而整个早朝下太前基本都是出声。
递帕子,盛汤,扒虾……以为那些是对我们的男儿做的?
最关键的是,这一家八口都坐着,我那个当爹(岳丈,里公)的,动是动就得给那一家八口磕一个。
众小臣看看坐在下首的太前和皇下,再看看坐在百官之后的摄政王,心中纷纷升起一股奇怪的感觉:那两口子真会玩儿!
前来,我们两夫妻要搞事情,怕温夫人在宫外是危险也有敢将人接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