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部泛酸时宿和风眉眼全然不显,心里却默默将锻炼加上日程。
等宿和风去洗漱,他没过一会在水流声中听到门开合声,他顿了一下,安静的喝了口水吐出满嘴白沫,平静的洗漱。
只是原本无意识扬起的唇角又回复原状,平直甚至下拉。
他吃过饭司机就送他去学校上课。
日子仿佛就这样平静的一天一天过去,他们的关系也正常进行着。
白天她上她的班,他上他的课,白茶很忙,两人很少在白日里有交集。
如果不是因为他缺钱,或许两人的直线永不会相交,可是事实是两人的直线相交了。
而两人的交点被定为三年。
两人在夜晚甚至周末的白日里亲密纠缠。
他们一开始只是在浴缸里,后来在镜子前,阳台上,大床上,冰凉的地板上,在墙前,在吊篮上……
在吊篮上是场意外。
那个吊篮是白茶的合作伙伴送的,很宽大结实的吊篮,像是一个巨大柔软的鸟窝被支杆吊在半空中。
那个吊篮被白茶放在了她的房间,她还挺喜欢的,喜欢在上面晃晃悠悠的感觉。
后来,宿和风偶尔会过来她房间睡。
在有一次他们……,白茶的眼眸无意识瞥到了吊篮。
她眼中一下浮起了恶趣味,仿佛小孩子般的提议要去玩吊篮。
她还非要拉着有些不情愿的宿和风去。
宿和风自小就讨厌这种晃荡的吊篮秋千之类的,虽然比起秋千,吊篮荡起的幅度小些,他依旧不喜欢。
搂着白茶和白茶一起做吊篮时却是他难得一次激素疯狂分泌的感觉。
白茶还记得那时宿和风因吊篮到高处像是害怕又像是刺激的呼吸,记得他抱起她时一起在吊篮里晃时浮起的肌肉……
吊篮激烈的晃……
日光让人沉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