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铭笑着看了她一会儿,突然站起身,走了过来。
“你想干什么?”黄玉霜有些惊惧地抱紧双臂护住前胸,想坐起来。
“这个睡袋应该这么用。”吴铭轻轻地将拉锁拉上,“这样最保暖。”说完,走到火堆对面自己的草床上,盖上一床棉被,轻轻闭上了眼睛。
吴铭的睡袋可是名牌货,用料做工都是一流的。黄玉霜躺了一会儿,便感到了温暖和舒适,而且睡袋里除了微微的男人的汗味外,并没有什么别的怪味道。吴铭是个很讲究个人卫生的人,这也源于他在现代社会养成的习惯。
“这个家伙还有体贴的一面,也不全是令人讨厌。”黄玉霜心里想着,身体一松弛,困倦便袭了上来。
当黄玉霜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天亮了,连她都有些纳闷,一个被绑的肉票,竟然能睡得如此香甜。
“外面很冷的,大家做了副手套,你戴上吧!”吃过早饭,沈敏递给吴铭一副手套。
“谢谢。”吴铭接过来,试了试,“每个人都要做一副,过两天我就要带你们出去训练了。还有,再做一副薄些的小些的,这么厚,走路时戴着行,打仗时就没法扣板机了。”
“恩,我明白了。”沈敏转身退了回去。
吴铭和眼神不巧又落到了黄玉霜身上,黄玉霜看着吴铭戴着手套得洋洋的样子很是不爽,撇了撇嘴,将脸扭到一旁。
吴铭笑着点了点头,转身对麻杆说道:“今天还是你陪我去吧,上回咱俩配合得不错。”
“没问题。”麻杆觉得特有面子,挺了挺瘦弱的胸脯,大声回答道。
“我跟你一起去。”董大翠轻声说道。
“好的,好的。”麻杆忙不迭地答应着。
“好了,咱们走吧!”吴铭站了起来,“早到些时间,人家给咱们送东西,总不能太失礼不是,迎接一下还是有必要的。”
……………………………
三九天,好大风,
风中有个白头翁。
七旬老父虽年迈,
依旧为儿去担惊。
吴铭骑在马上,怀拥美人,在寒风凛冽中,兴致勃勃地吟诵道。
“我爹没那么老。”黄玉霜翻了翻白眼,辩白道。
“呵呵,还生气呢,我的黄二小姐。”吴铭将缰绳在厚手套缠了缠,笑着问道,“有句话说得好,男人爱撒谎,女人爱记仇,真是一点没错。”
“哼,我才没那么小肚鸡肠,只是看不惯你得意洋洋的样子。”黄玉霜将手向袖筒里缩了缩,“你这坏人越得意,本小姐越生气。”
“我就是要得意,我就是要得意,哈哈哈哈。”吴铭大笑着加快了马速,纵情高歌。
人生本来就是一出戏,
恩恩怨怨又何必太在意。
名和利啊什么东西?
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世事难料人间的悲喜,
今生无缘来生再聚。
爱与恨哪,什么玩意?
船到桥头自然行。
且挥挥手,莫回头,
饮酒作乐是时候。
那千金虽好,
快乐难找,我潇洒走过条条大道。
我得意的笑,
又得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