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
李识宜冷漠地说。
谭承气血往上涌,一把将人拽过来死死摁在沙发上,脸的距离近到只差一两厘米。李识宜下半身激烈地反抗,上半身却被压得动弹不得,两只手抵在他肩膀上,疼得谭承龇牙咧嘴却怎么都不放。
“你又发什么疯!”
“你说呢李识宜,我好心好意来看你,被你一烟灰缸砸成这样你管不管?”
“那是你活该。”
谭承眯着眼冷笑:“我活该?天羽他们当初那么弄你,你倒是屁都不放一个,现在照样对他们笑脸相迎,我呢,我哪点对不住你?他妈的我就活该被你砸死是不是。”
李识宜一噎,冷着脸不说话。谭承看着他,越看越窝火,越看越想给他点教训,于是不由分说把手伸进他裤子里,惊得李识宜像条鱼那样弹起来,“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你说我干什么。”
顺着温热紧致的腰线,谭承摸到关键部位,毫无怜惜地一把握住,狠狠搓了几下。李识宜浑身上下立刻像触电一样,就连嗓音都失去了冷静,哑声吼道:“你、你放手!”
换来的却只是谭承一声冷哼,“不放,你能把我怎么样,有种杀了我。”
李识宜是真恨不得杀了他,可命根子被人攥在掌心里,想杀也杀不了,反而应激似的弓起腰,头皮阵阵发麻。更可怕的是他还感觉有什么东西顶着自己,不是他自己的,是谭承的。那一瞬间他简直要跳起来,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
谭承自己也感觉到了那处明晃晃的变化,但他一点也不觉得丢脸,反而很耀武扬威,威胁般地顶了顶:“现在知道我想干什么了?”
李识宜涨红着脸骂道:“知道你爹,有病就去治!真那么饥渴就去外面找个鸭子,都说了我不是,我不是Gay!”
急了,急得要咬人了。谭承得意地掐了掐手里软乎乎的玩意儿:“不是Gay,那你上回怎么表现得那么享受,一晚上出了好几次,天赋异禀?”
“你——”李识宜扬手就要打他,可谭承一使劲立刻就塌了腰,拳头没半点威胁。
谭承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容:“反驳不了了。”
“是你不可理喻!”
两人在狭窄的沙发里你踢我踹,看上去就像两头最原始的雄性动物,沙发也被弄得咯吱咯吱直响,茶几上的东西更是砰砰地往下掉。谭承伤了半个肩,场面算是五五开,谁都没能轻易占到便宜。
要不是突然有人敲门,今晚说不定李识宜能痛快地揍谭承一顿。
叩叩叩——
“哥。”
居然是祝炀炀的声音。
李识宜仿佛被人敲了一闷棍,动作骤然停住。谭承一个欺身就猛地骑上去,掐住他的脖子,快准狠亲了一口,然后望着他红润的嘴唇笑了起来。
“哥?”
谭承附耳:“身上一股机油味,晚上好好洗洗。”
“谭承我操你——”
还没骂完,脖子又被嘬了,李识宜顿时浑身一激灵。
谭承扶着他的下巴哄道:“你砸我一下,我亲你两口,扯平了,大老爷们儿的别那么矫情。”
“哥你在家吗?”
“来了——”
李识宜用力推开对方,起身擦着嘴唇狠狠瞪了他一眼:“闭嘴,再废话把你那儿剁了。”
要不是念着当年的一点好,眼下谭承胳膊腿在哪都不一定,更不可能还有机会笑得这么欠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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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写文可太愉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