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顾家少夫人和顾家小公子派人将微臣堵在暗巷之中,殴打微臣,险些害微臣命丧当场。”
萧怀恩一脸诧异,好奇地打量着谢恒。
“你这满身的伤竟是两个女人,一个孩子打的?不能吧?谢爱卿好歹也是个男人吧。
如何能让两个女人一个孩子打成这样?据朕所知,顾家小公子还有心疾在身呢。”
他师兄顾青鸿啊,日日板着脸的小古板,怎么可能会打人?
谢恒一噎,随即又大声道:“还请陛下宣清河县主上殿,臣愿意与她当面对质。”
萧怀恩皱眉。
“清河县主此刻在清河呢,即便是宣她前来,恐怕也要到下午才能到。
倒不如朕派人调查这件事,兴许是谢世子弄错了也不一定。”
太皇太后道:“倒也不用这么麻烦,昨夜谢世子央求哀家为他做主。
哀家也怕冤枉了顾楠,已经连夜派人去清河接了过来。
来人啊,带顾楠上殿。”
萧怀恩小脸微绷,看着跟在内侍身后走进来的顾楠,眉头微皱。
“清河顾楠叩见陛下。”
萧怀恩连忙抬手,“清河县主起来说话,谢世子说你带人将他打成重伤,可有此事?”
顾楠神色淡淡,转头扫了一眼谢恒。
谢恒神色阴鸷。
顾楠深吸一口气,道:“谢恒那日打着上门求亲的幌子,意图侮辱我顾家。
臣气不过,带人用扫帚将谢世子驱赶出去,只是驱赶,并不曾动手,此事家中下人及路过的百姓皆可作证。
很多人都看到,谢世子离开顾家时毫发无伤,并不存在殴打成重伤的说法。”
谢恒大怒,“你胡说,我离开你家的时候是好好的,但你随后就派人把我堵在了暗巷里,把我打伤了?”
“哦?谢世子可亲眼看到是我的人打的你?”
谢恒一噎,“我被你派去的人套了麻袋,自然看不清。”
“既然看不清,谢世子为何又笃定是我派的人?说不定是谢世子平日行事无端,得罪了别的仇人呢。”
谢恒摇头,神色阴鸷地怒吼。
“不可能,就是你派人打的我,因为我不小心发现了你和萧彦的秘密。
你为了掩盖自己的秘密,便想活活打死我灭口,顾楠,你好狠毒啊。”
顾楠心口莫名一颤。
“你血口喷人!”
谢恒冷笑,“我没有,我亲口听见你说的,你说你才是真正的南烟县主,只有你能打开前朝宝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