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突遇意外
薛亭礼早上醒来觉得全身像散了架一样,只隐隐记得昨晚战楼严好像——好像——
“啊!竟然是真的?”看着自己全身的点点爱痕,薛亭礼忽然意识到昨晚不是在做梦,武宵给自己喝了一杯白酒后头很晕,然后战楼严回来了,然后——然后就——就被吃掉了!
隐约记得自己昨晚发出的声音,薛亭礼恨不得立刻钻进洞里,战楼严肯定一清二楚的全听到了,一会儿不知要怎样调笑自己呢!
“在想什么呢?脸红成这样?”战楼严不知何时回到卧室坐在床边,看着薛亭礼的神情就知道他正因昨晚的事情而害羞。
“没——没什么。”薛亭礼马上将自己埋入被子中脸色更红。
“呵呵呵,你的礼物我很受用呢!”战楼严将薛亭礼挖出抱在怀中轻笑道,还不时的在薛亭礼的猫耳上小啄一下。
“礼物?”薛亭礼忽然想到自己被武宵算计了,心中很是羞愤。
“武宵的确很懂得情趣,我也很喜欢,只是——”战楼严话锋一转“——这小子看到不该看的我也一样会收拾他。”显然,战楼严对于武宵见过薛亭礼一丝不挂的样子有些吃醋。
“哈啾——”武宵在另一边狠狠的打了一个喷嚏。
而在老宅的另一处隐蔽角落中,两个人声细不可闻的交谈着。
“这是路线图,你们今晚按计划带着他从这里离开就不会出任何问题,这里的守备最薄弱,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撤离。”
“好的,你的钱已经划到账上了,要不要现在确认一下?”
“不必了,我本来也不是为了钱,只要你们答应我再也不要让这个人出现在战楼严的面前就可以。”
“这点你放心,只要我们上了飞机离开,他这辈子都没机会在回国了,我家少爷怎么可能会放他出来!”那人顿了一下又说道“想不到你长的天真无害,心思竟然这么狠辣。”
“这不关你的事,只要你们把事情做的干净漂亮就够了。”小暑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
为期两天的生日宴会转眼间就迎来第二天,各家大小姐们一大早便花枝招展的来到老宅里。
“你就是战楼严买回来的那只宠物?”薛亭礼终于避无可避,在回卧室的路上被这些大小姐们堵个正着,因为老宅人数加大,保镖们也无法时时护住薛亭礼。
“啧啧,没想到现在流行这么人不人妖不妖的的东西,那头顶的耳朵是真的么?”一位千金小姐毫不留情的揪住薛亭礼的猫耳拉扯。
薛亭礼万分后悔自己没有换装就出来,本以为这么一大早的不会有什么人,想不到早早的各家贵族小姐就都来了。薛亭礼被揪的痛,闪身躲避。
“哎呀,云妹妹你可真大胆,居然敢用手摸,万一他有什么病可怎么办?”周围的女士们娇嗔道。
“怕什么,只不过是楼严身旁的一个玩偶罢了,楼严碰的了我有什么不能碰的,能在楼严旁边绝对是没问题的东西。”
“哼,这么个东西也居然上楼严的床,真是恶心。”说道战楼严的床,各位女士立刻对薛亭礼横眉冷对,醋意翻飞。
薛亭礼被围在中央无路可退,咬紧嘴唇委屈的低头不语,忍受着这些人的奚落。几位女士们像围观货物似的对薛亭礼评头论足,对他的感觉毫不在意,一句句恶意刁难的话争先恐后的钻入薛亭礼的耳朵,薛亭礼低着头眼泪在眼睛中打着转。
“哟!这么委屈!难道要去和战楼严哭诉么?这副狐狸精的样子还真是下贱呢!”看到薛亭礼隐忍欲泣的样子,周围的女人更加肆无忌惮,这不人不妖的东西明显很好欺负,自己不知比这东西好多少倍,凭什么是他睡在战楼严的床上?
薛亭礼水蓝色的双眸中,委屈难过的泪水终于冲破束缚,顺着白皙的脸蛋滑落,娇小柔弱的样子看得人阵阵心痛,唯独这些大小姐们得意连连。
“哟,这不是亭礼吗?”仲孙辕的声音大的有些离谱的响起“哎呀!你怎么哭了?哪个欧巴桑欺负你了?啧啧,要是被战楼严知道了绝对有人要倒霉,依照他那个脾气,欺负你的人恐怕会丢到大海里喂鲨鱼吧!哎呀,战楼严这个臭脾气什么时候能改改呢!”
“薛少爷,出了什么事情么?”后知后觉的保镖们立刻围拢上来,大小姐们看见这些保镖的可怕架势,都悻悻的散了,毕竟薛亭礼还是很得宠的,要小心不要惹恼战楼严才好。
“谢谢你。”薛亭礼对仲孙辕道谢。
“小意思,我爸爸看见你被人欺负才拜托我过来的,下次出来记得周围要有人保护,那些欧巴桑们尖酸刻薄的很你要小心啊!”仲孙辕说完便又回到欧淳师身边讨要“出手费”,薛亭礼来不及和欧淳师打招呼就立刻撇过脸不好意思再看下去。
有了保镖的护卫,薛亭礼立刻回到卧室中钻进垫子堆里轻声抽泣起来。那些人的话尽管很难听,但还是揭开了一个残忍的事实,战楼严无论多喜欢自己,终究还是要和一个女人结婚的,他身为家族的家主若和自己在一起,外人会怎么看待战楼严呢?他们一定会轻视战楼严轻视战家!而自己就是给战楼严丢脸的原因。战楼严最终和一位门当户对的小姐结婚才是最后的结局。自己不过是一个玩物罢了,就算战楼严很喜欢自己,那也只是一时,若干年自己年老之后呢?是被送人还是被丢弃?薛亭礼不愿再想,与其那个时候到来,还不如自己消失来的好一些。
对了,小周不是说过要将自己送出老宅么?可是,一想到离开战楼严,薛亭礼心中还是会莫名的心痛,战楼严一直以来对自己反复无常,好的时候对自己的关心无微不至,很多时候都亲力亲为,这样一个大少爷如此侍候自己实属罕见。但他发起怒来却又是一副世界末日般的样子,让自己对他万分恐惧。自己为什么会有依赖他的想法呢?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在哭什么?”战楼严闻讯回到卧室,将薛亭礼从垫子堆中抱出来放在腿上。
“看你眼睛都哭红了。”战楼严怜惜的为他抹掉脸上的泪水,薛亭礼的眼睛因为哭泣已经微微红肿,而水蓝色的双眸中晶莹闪烁,煞是动人。战楼严俯身轻吻着薛亭礼的眼睛,以示安慰。
薛亭礼的心渐渐安静下来,由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