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工夫,文俏也回来了。
“她跟你说什么了?”管桐急忙问道。
“没说什么,就是说让我最近别去弄什么头发。呵呵,真是怪了,这些天怎么总有人对我的头发感兴趣?”
“哦。”
管桐的预感被证实了,可是他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会知道这个,难道是那个白衣女孩……
他眼前又出现白衣女孩偏着头打量文俏的样子……
对了,这个女孩后来被谢丽娜的奶奶带走了,该不会也和那个老太太学了什么歪门邪道吧,这个符……
管桐又掏出了当初兰月第一次前来探望给他的那个结果被他丢掉可是又被文俏珍藏起来还给他保平安的符。
这个……该不会就是她画的吧?
自从带了这个符后,夜里门口的声音真的消失了,而且也没有再遇到过什么奇怪的事。
说实话,虽然女尸那事都过去了,但是在没带上符之前,总是会有些莫名其妙的声音,偶尔还觉得有人在摸他……这可能就是医院里阴气太重的缘故。
“你把这个带上。”
管桐将符递给文俏。
“为什么?这不是你的东西吗?”文俏很不解。
“你还是带上吧,对你有好处。”管桐想起了这些天索倩宁的热情和谢丽娜还有兰月的怪异,尤其是索倩宁的警告“你要是敢喜欢她我就要她好看!”时不时在耳边炸响,另外昨天……
“还是你带着好些,省得晚上睡不好。再说了,兰月姐说最近不要接受别人的东西,呵呵。”文俏还是很天真,竟把兰月的重要提示当成了玩笑。
管桐自然知道兰月指的是那把梳子,但是彤彤已经复活了,梳子已经没有用了。只是兰月和谢丽娜如此的紧张让他觉得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事和彤彤有关,而且这事还可能涉及了文俏。
究竟是什么事呢?难道她们就不能直说?偏得在那故弄玄虚搞得人心惶惶。
管桐有些生气,不过他也知道,人家是不信任他才不肯说的。
“他们好像是来找倩宁姐的,可是倩宁姐今天没来,她是不是……生我气了?”
文俏难过的咬着嘴唇。
索倩宁是生气了,就在昨天,她“不小心弄破了手”正是因为生气。
本来气氛很融洽,只是索倩宁在削苹果的时候不小心打碎了杯子,然后文俏急忙过来收拾,突然就“唉呀”一声。
坏就坏在管桐立刻蹦下床去抓住文俏的手左看右看,直到文俏示意他看向身后时他才发现索倩宁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又在滴血,而且已经在脚下淌成一片,她却是一副浑然不觉的模样……
“倩……倩宁……”
管桐站起身来,不自觉的把文俏挡在身后。
索倩宁满脸的愤怒和凄然转而变成了冷漠,她什么也没说,就那么走出门去了。
还是文俏说了句“倩宁姐伤得很重,应该给她包扎一下”,管桐才想着要追出去,可是半路就被医护人员拦了回来。
索倩宁一定是生气了,要不今天不能不来。
可是也不应该啊,上次她也很生气,但是第二天又出现了,再说她把文俏当敌人似的防着,就算一口一个“妹妹”,不过她的心思管桐还是很清楚的,所以她怎么可能会因为生气不来呢?应该是看得更紧才是。
难道是伤得太重?
管桐已经对她经常的受伤然后又奇迹般的恢复有些习以为常了,就在昨天他还安慰自己,没事的,明天她就恢复了。
可是看今天这样子,好像还没有恢复。但是不可能啊,她应该是有灵丹妙药的。
不过她没来,真是让人担心啊。
他担心的还不是她能不能恢复,他觉得她不来倒轻松了许多,否则他便觉得到处都是她的眼睛在那盯着,连喘气都担心自己喘不好,引她生疑。而且她不来,自己还能和文俏单独相处。唉,这种单独相处好像是许久以前的事了。
他担心的只是她会生气,当然,这并不是意味着她会把自己气出个好歹来,他是害怕她一生气会做出对文俏不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