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着黑色的婚纱礼服,简约高贵,气质独特。脸上戴着羽毛面具,遮住了半张脸,露出白皙的手臂和长腿。那黑色的纱裙只堪堪遮住到大腿,像是一只遗世独立的黑天鹅。
高贵,美艳到不可方物。
那双眼睛清澈,下巴精致,隔着半张面具,更是若隐若现。
她穿成这样,跑到了他的房间。
“小叔,两天后的舞会,我们跳不了第一支舞。现在,可以请你跳一支舞么?”
她将贺西洲房间里面老式的唱片机打开。
探戈无冕之王Gardel的《只差一步》,小提琴内敛又低调,尝试地靠近。
她牵着贺西洲的手。
眼神锁定着这个男人,像是她的全世界只有他一个。
贺西洲穿着西装,低头看着她。
她像是一个妖精,在他的身边舞动,热情又决绝。钢琴敲击下重音,她旋转到了他的怀抱里。
她仰头,白皙的脖颈露在他的面前,灯光下,白皙滑腻更像是蒙上了一层滤镜,惹眼。
沈晚星的手抱着他的腰,她今夜和平时大有不同。
这首《只差一步》她跳得尽情,肆意,妩媚妖娆。
似乎在告诉贺西洲,以前的一切都是小意思,如今才是真正的勾引,她想要放开勾引一个男人,就想要吸引他的心魄。
那段熟悉又经典的旋律在脑中回想,好像是永远都不会尽心,只差一步。
只差最后一步。
她和贺西洲也只差最后一步,却是最难逾越的一步,那一步就是陆纯。
“我好看么?”
她直勾勾地看着他。
“小叔你为什么不说话?”
“穿好衣服。”
“这礼服本来就是露背的。”她背后一大块的镂空,贺西洲的手触摸上去才发现她穿得到底有多清凉,为了今夜她又付出了多少努力。
贺西洲的眼神冷漠,像是无为所动,无情无欲。
他伸手将她脸上的那个羽毛面具给摘下了,看到了她的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