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对浴月又道:“黄帝藏到湖里去了,让你的婢女先在湖边监视,蚩尤可能回部落叫人去了。”
浴月对四婢道:“你们去看着,见他从湖里出来,就喊一声。”
四婢把捆绑着的小蕉绑在一棵树上,便散开,到湖边去监视了。
玄冥的目光落在浴月露在浴衣外面的雪白的一片胸脯上,笑道:“今日杀了黄帝,芳驾首功一件。待蚩尤成为帝君,定不会亏待芳驾的。”
浴月显然不爱搭理玄冥,不冷不热地道:
“他若是老藏在湖里不出来,还真不好办。”
玄冥道:“他未必有那个本事。”
浴月道:“大凡功力深厚者,变外呼吸为内呼吸不是什么难事。他能冲开我制住的穴道,可知功力不简单,在湖里若变内呼吸待上七八天绝无问题。”
顿了顿,又道:“再说,这七八天我们一眼瞧不到,就容易让他出湖逃了。
玄冥道:“就算他出湖逃了,也休想返回帝都!我们要在去往帝都的路上设下重重关卡,再循迹追杀,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顿了顿,又道:“蚩尤可能就是回部落安排人手去了。”
浴月躺靠在椅背上,懒懒地闭上美眸,叹道:“可惜了这美好的夜晚。”
玄冥知道浴月不想搭理他,目光最后贪婪地在她的胸前扫过,站起身,道:
“我去湖边转转。”
湖水又恢复了平静,湖中的月亮对映着天上的月亮,使湖面铺满了白亮亮的月光。
玄冥不由心想,若浴月此时进湖洗浴,那该是怎样美丽的景致,可他却无福得见。
看浴月那懒散闲野的样子,也绝不会买他的帐。
最主要的是玄冥知道,浴月是蚩尤唯一倾情喜欢的女子,他怎能与儿子争风!
蚩尤终于去而复返。
他竟带来了黄帝的五位侍妾,用绳子绑成一串,由十几个彪形大汉押送着。
他让大汉们把那五位侍妾带到湖边,对躺椅上的浴月道:
“黄帝如果知道他的侍妾在受辱,他还会忍着不出来吗?”
浴月睁开眼睛,瞥了蚩尤一眼,又闭上了眼睛,懒懒地道:“什么还能比他的命重要!”
蚩尤道:“我太了解他了!他就把自己喜爱的女子看得比命还重要!”
这时玄冥也走回来,接道:
“这办法不错!实在不行,把她们大卸八块,扔到湖里去!看黄帝还能忍住不出来!”
浴月猛的睁开眼睛,道:“不行。你们不能让一滴血流进湖里。”
蚩尤展颜一笑,道:“水神也是说说而已。”
浴月起身,道:“只怕你们白折腾。”
轻轻盈盈提着那把皇剑走回那塌了一间房的香兰雅舍了。
她显然是不愿看到五女受辱的场面。
蚩尤和玄冥坐到躺椅上。蚩尤对那些大汉道:“把她们都剥光,对湖里喊话。”
如狼似虎的大汉们粗野地把五女剥得精光,她们的胴体沐浴在月光里,更显得粉装玉琢、雪雕冰塑一般。
大汉们就扯开喉咙开始叫喊,让黄帝出来,不然就污辱他的侍妾了。
喊了半天,湖里毫无动静。
玄冥冷下脸,道:“干她们!”
大汉们争先恐后地把五女按倒在湖边,开始强暴。
但五女却忍着不叫,像僵尸一样。
大汉们气极败坏,一边强暴一边毒打和叫骂,可不管他们如何施暴,五女就是一声不吭。玄冥起身过来,抓起一把大刀,正要砍断一女的手,被蚩尤伸过来的长枪挡住。
蚩尤道:“见到血,浴月会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