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头小骚狗的确能让主人省不少事。
林旬冲她挑了下眉,手指间还把玩着跳蛋,像极了她认识的纨绔子弟。
跳蛋贴在乐嘉卉的阴蒂上,猛得开始震动起来,又酸又木,像是小虫子在她的逼上爬。她下意识想躲,换来的是屁股上的两巴掌。
林旬故意贴着之前蛇鞭抽过的地方打,两巴掌下来,她又开始哭了。
嘴巴被堵住,四肢被紧缚,奶子被夹上乳夹,露出的小逼也被林旬肆意玩弄,她唯一能够自由掌控的,只剩下她自己的眼泪。
很快,乐嘉卉意识到自己错了。
林旬屈起一条腿,用脚踩住她的脸:憋住,不许哭。
深蓝色的薄棉袜透气性很好,林旬的脚上没什么味道,但同样算不上好闻。
阴蒂上的跳蛋还在飞快震动,乐嘉卉挣扎之间,鼻尖和嘴唇一次又一次地擦过林旬的脚心。她的心里不再产生快感,只剩下无尽的屈辱和难堪。
身体的反应却不是她可以控制。
一阵尿意从她的下体席卷全身,她打起颤栗,小动作落进林旬的眼中,跳蛋的频率突然变得更高了。
唔,唔
乐嘉卉死命地摇头,仍然控制不住身体的本能反应。她大脑一白,一大股淫水从她的逼里喷出来,溅了林旬一手。
她满脸呆滞,一瞬间,所有的意识都化作空白,连林旬什么时候把脚从她脸上挪开都不知道。
第一次。
意识回笼的时候,她再次听到林旬的声音。
她的大脑反应要比林旬慢一拍,直到林旬再次将跳蛋摁在她的阴蒂上,她才恍惚间理解了林旬的意思。
接下来,她的身体一次又一次的迎来高潮。
她身下的黑色床单被完全打湿,洇出更深的黑色,她的意识逐渐涣散,连阴蒂发出的疼痛信号都接收不到了。
第三十次。
林旬终于扔掉了手中的跳蛋,笑着睨她:乐嘉卉,当母狗的感觉还满意吗?
她口里的内裤被林旬拿掉,湿漉漉的男士内裤沾满了她的口水,往外拉时,还带出一道长长的银丝。
乐嘉卉双目失神地望向林旬。
她像个性爱娃娃一样被林旬绑起来玩弄,满身都是淫水。林旬却衣冠齐整,笑着对她的身体和人格进行双重羞辱。
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
乐嘉卉哑着嗓子,恶狠狠地辱骂林旬:是不是所有的阳痿患者都像你一样,能想出这样折腾女人的恶心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