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琪琪的话不禁让皇后一怔,下意识的问到:
“如果是你让别人代写的呢?”
凌琪琪觉得皇后已经是急不择路了,就皇后这脑回路,这么多年是怎么还没被人从一宫之主的位子上踹下来的。就她这种等级的宫斗水平,拍成电视剧都没人爱看,简直侮辱智商。于是凌琪琪放心了,不慌不忙的说到:
“皇后娘娘刚刚还在说祺儿是被人唆使,现在又变成是祺儿唆使别人,这是认定是祺儿做的了?”
“敢问皇后娘娘,祺儿找谁代写,太皇太后吗?还是德寿宫里的下人?宫里的下人都是太皇太后亲自调教的,跟在太皇太后身边多年,一向恪守宫规,怎么会帮祺儿做这种犯禁之事?”
皇后不死心的问:
“德寿宫没人敢,但还有太医局的人呢?”
凌琪琪就知道皇后会提到太医局,她在宫里经常出入的地方一只手就能数过来,德寿宫、太医局、太学、演武场,德寿宫里有太皇太后,演武场都是皇上的人,而太学里有五公主,皇后肯定不会让五公主沾包,所以屎盆子只能往太医局扣了。
凌琪琪不疾不徐的回答:
“皇后娘娘,祺儿并不认得宁婉容,不知道宁婉容的名字,也不知道她的名字怎么写。祺儿记得太傅说过,同音不同字的有很多,既然如此,祺儿又是如何让人把宁婉容的名字写对的呢?”
“除非,那个人知道宁婉容的名字。可是祺儿听说女子的名字只有家人才会知晓,外人只知姓氏,不知名字,所以太医局的人又是如何知晓的呢?”
“再说祺儿跟宁婉容没见过,也并无恩怨,祺儿害她做什么,是对祺儿有什么好处吗?”
“皇后娘娘对祺儿如此咄咄相逼,莫不是因为五公主前几日之事,故意为难祺儿?”
“即便皇后娘娘不喜祺儿,也不该牵扯毫不相干之人,祺儿不仅去过太医局,还有太学、演武场,难不成这些人都有可能与祺儿是同谋?”
皇后被凌琪琪的扎心五连问噎的无言以对,心里骂到:咄咄相逼的究竟是谁,居然把这么多人都一股脑牵扯进来,这是生怕给我树的敌太少了。小小年纪,竟然如此难缠,跟你娘一样的招人厌恶。
凌琪琪还没有要放过皇后的意思,继续说到:
“前两日祺儿的这个布娃娃不见了,找了几日都没有找到,原来竟到了皇后娘娘手里。想必是有人想要加害宁婉容再嫁祸于祺儿。祺儿不记得曾与什么人结怨,除了和五公主在马厩那次。但祺儿觉得应该不是五公主。”
“这人竟然会对宁婉容下如此狠手,不惜伤及皇嗣。想必宁婉容和谁存在着很大的恩怨或是利害冲突,”
“不过皇后娘娘要是真(重音)想查出这人也不难,这宫中会写字,又能知道宁婉容闺名的应该并不多吧?”
凌琪琪一口气说了一大串儿,有些累,见皇后不接话,皇帝则眉头紧皱,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凌琪琪觉得还应该临门再补上一脚,于是总结到:
“父皇,皇后娘娘,祺儿的确不懂什么巫蛊之术,但祺儿觉得,总不可能写个名字拿针扎扎就能把人害了,要真是那样,以后谁还敢起名字。父皇,您说是吧?”
皇上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屋里面的人焦急的喊到:
“娘娘,娘娘,醒醒,快醒醒,来人呢,快叫御医。”
屋里屋外都是一阵骚动,两位御医慌慌张张的进屋,没多一会儿又慌慌张张的出来,其中一人紧张的回禀到:
“皇上,皇后娘娘,宁婉容现在体力不支,昏厥了过去,汤药喂不进去,只能拿人参放进嘴里含着。下官不才,还请皇上速派人去请杜御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