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华楼的演出很顺利的就过审了,为了保证更好的演出效果,每场的演出内容在编排上都会有所不同,以确保每场都能给观众制造些小惊喜小彩蛋之类的。
联欢大戏连演十天,又引起了轰动,各位当红艺人的拥趸们天天比着赛的来“应援”,还好凌琪琪非常有先见之明的提前准备了各种印有悦华楼标志的应援周边,不同颜色的灯笼啊,手帕啊,虽然卖的价格不高,但架不住需求量大。最后,连成一串儿一串儿的各色灯笼和连成一排一排彩旗的手帕,被各支拥趸团队有组织的挂满了整条南门大街,铺天盖地的,成了京城的新景观。
悦华楼不仅赚足了排面,银子自然更是没少挣,凌琪琪觉得这个联欢大戏不能只搞这一次,以后每年都搞,回头再加个走红毯,再顺手多接几个有含金量的广告。
这几日西陌国和南蜃国的使团都已经先后到了京城,鸿胪寺十分的繁忙,虽从去年开始就为春荣会做了充足的准备,但事到临头仍少不了有诸多的细节需要逐一复核和落实。
宫里宫外虽然热闹,凌琪琪却偏安一隅,整天宅在不老阁里和绵绵玩儿。
她可不想在这么重要的日子口做显眼包,最好都把她忘了才好呢。
最近她有点儿不舒服,倒也没啥大事儿,就是来癸水了。
虽说是七公主的第一次月事,但这事儿对于来自现实世界的凌琪琪来说可是有经验的,所以并不像其他女孩子那般紧张慌乱。对于她的淡定,柳氏很是讶异,本来都准备好的一套安慰及说教,根本没能用上。
让凌琪琪觉得无法忍受的是现在的卫生条件,没有护衣,没有淋浴,太tm难受了。
还好她是公主,倒是不用发愁卫生用品的档次,虽说都是亲肤且纯天然的吧,但需要勤换。她一天到晚的往茅房跑,偷懒晚去一会儿就能把衣裙弄脏了,晚上睡觉也睡不踏实,都不敢翻身。
两天折腾下来,她的脸色极差,连吃饭都提不起兴趣了。
七公主要是连胃口都没有了,那可是了不得的大事儿,所以柳氏让人去太医局请了杜茎山来。
杜茎山给凌琪琪号过脉后,居然脸红了。凌琪琪一见,她二皮脸的劲头就又被勾起来了。
“茎山师兄,我只不过是来个癸水罢了,你脸红个什么劲儿?你说你脸皮这么薄,怎么给女病人看病啊。”
“你如今已经是大人了,说话做事不可以再任性了。”
“我从来不任性,我是随性。”
“随性也不可。”
“你怎么跟我妈似的。难怪你老大不小的还没找到媳妇儿。我记得你比我大十岁,马上快二十四了吧,啧啧啧,这岁数都快够得上晚婚晚育了。你要是实在找不到,要不我去求父皇给你赐个婚吧。你觉得玉儿如何?我觉得。。。。。。”
“够了!”杜茎山生气的打断了她,“我的婚事不需要你操心。”
凌琪琪一愣,识趣的撒娇:“对不起哈,茎山师兄,我僭越了哈。”
杜茎山没有说话,收拾了药箱,简单的嘱咐了几句就离开了。
凌琪琪就很郁闷:这tm到底是谁来大姨妈了,怎么比我还情绪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