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蜀军架起腿,抖抖烟灰,哼笑一声:什么打打杀杀的,谈谈这段时间的生意状况。
等杜渔汇报完手下铺面最近的运行状况,陈谦缓步走过去坐在她的身边,用其他人都听不见的声音跟她耳语:今天好漂亮,是为了我准备的?
杜渔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沉下来:你想多了。
陈谦哦了一声:那就是为你干爹准备的?
杜渔懒得与他废话,扭过脸听其他人与陈蜀军的谈话。
陈谦从旁边扯着她的头发拨弄:你怎么那么骚,我满足不了你?还是想让我爸爸和我一起上你?
杜渔扯过头发,满脸怜悯的讽刺:就凭你?两分钟就能交代好,说什么满不满足。姐姐劝你一句,有病早点看医生,你还年轻,早点治为好。
陈谦冷笑,从众人死角处他的手强行攀上杜渔的大腿,用力的揉搓:本来不想在今天肏你的,你非要这样讲,我只能再给你验证一次我是不是能满足你。
杜渔脸上的血沸腾着炸开,十指用力掐住那只不安分的手,低下声威胁:你再这样,我就告诉你爸,你在背后做了些什么。
陈谦没有意识到杜渔说的是那群摩托车手的事,以为她只是恐吓自己在车内强上她。
他没在意,抽出自己的手,望着她低笑:好啊,去啊。正合我意,让你亲爱的干爹好好看看姐姐是如何服侍了哥哥又服侍弟弟。
这边陈蜀军和众人已经谈话完毕,他眯眼看了看陈谦和杜渔,眼神示意林旸跟他去侧室聊,其余人继续喝茶闲聊,言语间又在猜测是老大哪位仇家动的手,逮到人一定要让他生不如死云云。
陈谦强硬的搂着杜渔站起身,跟其他人致歉说和姐姐有点私事要去别的地方谈,先走一步。
杜渔刚想回嘴,又不愿在众人眼前失仪,忍气吞声的被他连抱带推的带出门。
众人看着他们的背影,眼神里有些微妙。
整个二楼走廊空无一人,连服务生和保镖都不知去了何地,杜渔不停的挣扎扭动,陈谦两只手就像焊在她身上一样,无论如何都挪不走。
推开一间空包房,拖着杜渔朝房内厕所走去,边走边解皮带,皮扣叮叮当当的声音在空荡的包房里回响。
杜渔被他半抱着,两手紧扣住她的手腕,皮带飞快的缠绕上去,收紧,又把另一头牢牢的拴在厕所内窗台的栏杆上。
杜渔太阳穴不断的跳,头皮一阵发麻,胸口崩紧,心脏极速的乱蹦,嘴里骂到不知该继续骂什么。
陈谦不为所动,两手用力掰开她的大腿,扯下内裤,送了两指钻进密缝中,不停抽动,嘴唇啃食着她的脖子,硬要咬出痕迹为止。
杜渔闭紧眼睛死咬着牙,尖锐又翻涌的刺激不停侵占她的大脑,她十分害怕自己会冒出一两声让人羞耻的呻吟,可身下的快感还是让她无法抑制的流出淫水和眼泪。
这么能忍。
他舔着杜渔脸上的眼泪,嘴里调侃她,手下的动作没有停下,还在不断加快。
让人恐惧的快感从小腹直冲脑门,杜渔难耐的媚叫出声:嗯。。。。。不要。。。。不。。。停下来。。。。。
趁着她高潮来临之前,陈谦拉下裤子的拉链,巨大的肉棒从束缚中弹到她的腿心,就着阴唇两边的津液上下滑动,物件瞬间深深插了进去,顶得杜渔的身体猛然向前一冲,脑中闪过白光,全身不住的痉挛,胸口冒起绯红一直蔓延到眼尾。
陈谦掐住她的肉臀,用手不停拍打,下腹凶猛的撞击,交合处的毛发全是从她体内流出的液体:高潮了啊,姐姐。我还以为你能忍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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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火盆:我国古代礼仪之一,此俗的意义在于趋吉避凶,变祸为福,跨火之举则有远离不祥、兴旺蓬勃的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