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门课是必修课,内容可谓是博大精深。
说简单也很简单,只要照着念,让学生死记硬背就好。
可想要教好,便得对中医足够了解,和其余课程都有着关联。
中医院本来请了位老中医担任这门课的导师,结果人家看不上学校的这点工资,拍拍屁股走人了。
领了相关教材后,拒绝了苏文渊要亲自送到班级的好意,便夹着教材慢悠悠的朝着教室走去。
眼看快到了,凌晓琪突然停下了脚步。
“怎么?”
“你真的会中医吗?你选的这门课可不能随便混,万一教不好的话会影响他们一辈子的!”
君师琅转过身来,一改方才懒散,气势滔天。
“这世间,便没有我不会的。我君师琅要么不教,只要教,所出必是人中之龙!”
中医?
扁鹊就是他一手教出来的,论资历,有谁比他还老的?
“自大狂!”
凌晓琪跺了跺脚,气的直接走了。
她知道君师琅厉害,可也没想到口气会如此狂妄自大。
她班上的学生,她能不清楚吗?
有几个完全是靠关系花钱进来混日子的,平日里无所事事,他们不捣乱就得烧高香了。
指望他们能学好?
那还不如指望太阳能从西边出来!
……
教室内人不多,全都是坐在了后面。
空了前面四排座位,显得有些怪异。
当然了,这也是大学常态。
坐前排怎么玩手机嘛!
大学并没有固定的座位,只要老师没硬性要求,坐在什么地方都可以。
三五成群,嬉笑着说着话。
唯独,只有个头发乱糟糟的少女坐在了最前排。
浓厚的刘海近乎是完全挡住了双眸,低着头一言不发。
皮肤是病态的白,毫无血色。
对于君师琅进来,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毕竟,他长得很年轻,只觉得他也是新生。
刚开学没几天,彼此也不是那么熟悉,大部分都以宿舍为小团体活动。
君师琅拿着教材,就近坐在了她身旁。
对他这一举动,女生显得有些惊慌,连忙朝着边上挪了挪。
几道好奇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很快便又移开。
“你是谁?”
出人意料,这个女生的声音很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