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情况已经明了,刘福之有人能证明他去怡春院不是去赌的,张窈窕你可能证明刘福之确实去赌了”
“我。。。。。。思南的人。。。。。。”
“够了!本相一说你就说思南的人,说到底思南的都是你那边的人,难不成你说的这些都要思南的人来作证不成!?”
公主上下打量了一眼怡春院妈妈身后那个怯生生的小姑娘,那小姑娘穿的清凉,可胆子小的很,一直在怡春院妈妈的身后缩着
“你上前来,本宫有话问你”
那人手指指着自己,一脸的惊恐
“我。。。。。。我吗?”
“没错,就是你”
怡春院的妈妈是老人了,向来她一年到头来衙门的次数怕是十双手都数不过来,可这个姑娘不一样,她看着畏畏缩缩的想必是不曾来过
怡春院的妈妈给了小姑娘一个眼神,直接将小姑娘从自己的身后推到了自己的面前来,那小姑娘被推上来还一脸的不知所措,看看展语看看李丞相,然后慌慌张张的跪在地上
“起来吧,本宫问你,既然你们说他是在怡春院做差事的,你可说得出他每日都干些什么?”
“他。。。。。。他。。。。。。”
小姑娘磕磕绊绊的说着,还时不时的朝着身后瞟去
“他就是刷刷恭桶,般些水桶什么的,干的都是些体力活,我们有脏的累的活都去找他”
怡春院的妈妈听她这么说,脸上显然易见的得意之色,刘福之也好似是一下子有了仪仗,也高高的抬起下巴,看着展语
展语看着她们得意的神情,也跟着笑了,不过展语的笑更多的是嘲弄的笑
“既然如此,想必给刘福之的工钱都记录在册了吧,那就请姑娘将怡春院的账目拿出来看上一看吧”
一提到账本,怡春院的妈妈一时有些慌了神,可她到底是根老油条,并没有露出什么太明显的破绽,她的手不停的缴着帕子
“查账就没这个必要了吧,更何况今日也不是查账的日子”
“按理说的话,确实不是,可这事有关案件,还是得委屈一下姑娘的,莫不是刘福之根本没在怡春院做工?不过姑娘还是思量好了再说话比较好,若是刘福之没在你那做工倒还是小事,不过是个包庇,可要是查出姑娘怡春院的账目有问题,那可就不是小事这么简单了”
此话一出,怡春院的妈妈彻底慌了神,出来做生意的,有几个的账目是干干净净的,她手底下的账目确实是阴阳两本,主要是以往查账确实都是官府先给她们通气,她们再去准备账本的,今日又不是查账的日子,若当真翻出些见不得人的,自己有九个脑袋也不够砍的呀
思量了孰轻孰重,怡春院的妈妈软着腰肢,侧着身子跪在了地上,拿着帕子遮着半面,身后的姑娘见状也都跟着跪了下去
“还请大人莫怪,奴家。。。。。。奴家确实是没给他留差事,他来我这都是来寻开心的,是他给了我钱,让我帮他作证的,奴家也是一时糊涂,竟贪图这些银两”
刘福之听了气的上前揪住了怡春院妈妈的衣领,可谁知怡春院妈妈的衣领一揪竟全散开了,堂中的人都纷纷避开视线,怡春院的妈妈手忙脚乱的拢着自己的衣领
“明明就是你给我银两让我这么说的,更何况你还有风流钱在我这里,我管你是卖妻子还是怎么着,你欠下的风流债总归是要还的!”
展语就在这时轻咳了一声
“李丞相也听到了,刘福之不仅在怡春院欠着风流债,还想着卖妻子去还这些风流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