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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第1页)

暖冬一听,又恨得牙痒痒的,这个女人,讲话一定要讲得这么真吗?讲假一点他又不会听不懂!

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小时候。

其实|穴居八年该是暖冬这辈子最惨淡的时光,之前他是少年天子,如日中天,之后他是海上霸主,威风八面,但在暖冬的记忆中,只有那八年的光阴是美好的,那个幽暗的窄小的洞|穴在回忆中总是布满亮色,像个大红的喜字可以令最简陋的房间熠熠生辉,喜眉就是那个喜字。

喜眉是个苟且的人,不争不怒,海容一切,甚至藏污纳垢,因为她根本不知道哪算是污,哪算是垢,从她那双傻乎乎的眼睛看出去,一切都是美的、好的、干净的,包括他羿鸾东。

暖冬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他很清楚自己极有可能成为罪大恶极的人,但眼下他却安分守己,看护自己的生活,这么心平气和。这些,都因为她,喜眉。

他们俩都不是完美的人,一个懦弱,一个邪恶,但他们的幸福是完美的,因为他们都毫不犹豫做了牺牲,暖冬放弃了他的复国大志,喜眉勇敢地承担了骂名。

—本书完—

第48节:第一章 失踪(1)

下部并蒂

第一章失踪

那是一扇擦洗得很干净的木门,珍贵得骇人的木料,金丝楠,宫里用来建屋,文人雅士用来制琴,高门大户用来制匾,富贵老者用来制棺。

那本来确实是一副上好的柳州楠木棺材,是别人送给独益的,因知他家有老母;但伍母坚持不要睡这么贵重的棺材,“我这辈子福薄命薄,是不祥之人,睡这样的棺材,岂不折了子孙后代的福气?”伍母少年守寡,退让惯了。

独益也不和母亲争辩,第二天,伍母一起床就发现家里的大门换了,独益竟然连夜找了木匠,把棺木改成了大门。她是吃了独益为她调配的安神药睡觉的,故此没能听到噪音。

伍母无可奈何,独益沉溺岐黄之术,于人情世故一窍不通,棺木改做大门,多么晦气。

“你这孩子,让出去也是好的。”伍母心疼,“我们家最值钱的就是这一园子药草,倒用这样一扇贵重无比的门,相称吗?”

“大门早就蚀坏了,母亲不是一直说要换的?”独益不明白自己哪里做错了,脸上的表情迷迷蒙蒙的。他习惯于沉溺在自己小而周全的医药世界,似一只小小的蜗牛,喜欢藏在自己白而透明的壳里。

伍母叹了口气,“算了,我也认为楠木棺材不好,没的去招惹盗墓贼的眼,松木柳木就行了,但我还是想选一副独木的。”伍母宽和地说。

独益点点头,又去看医书,好像他是活在书里,不是活在现实里。

“昨晚忙活了一个晚上,累吗?”伍母殷殷地问。

独益看书看得太专心,没能听见。

娇娘进门的时候恰好看到独益冷待他的母亲,不由心想,这位小神医倒是取了一个很恰如其分的名字,独益,独益其身?心中唯己?

独益青衫,黑布鞋,不知为何给人微风回雪,又净又飘的感觉,娇娘纳闷,多看他一眼,心想,也许因为他格外白净,格外眉清目秀,娇娘没见过哪个男子能有如此柔软的眼神,柔软的眼神配上心不在焉的表情,像个不求人解的谜。

伍母引娇娘进门,娇娘话多,嘻嘻笑道:“好华贵的大门!”

伍母有些尴尬。

独益皱眉瞪了瞪眼前素服淡妆的女子。

娇娘一进门独益家的房檐上就猫了一个通身劲装的家伙,那人密切留意娇娘的一举一动,手握刀柄,蓄势待发。伍母老眼昏花,独益心无旁骛,他们都没能发现那个悄无声息伏在房顶上的人。

娇娘则被这个种满药草的庭院吸引了,院里满目青葱,间杂一点红紫,带着些微辛辣之气的草香随风轻散,落在独益身上,他连眼神都带着药味。

“伍神医!”娇娘热络地喊了一声。

院中有条长案,红漆斑驳,两只小杌子一前一后摆着,独益坐在案后,指了指案前的,示意娇娘坐下。

娇娘道了声谢,坐下了。

“姑娘求易骨?”

“你怎知?”娇娘骇然。

“姑娘独具美丽。”独益操着行医时一贯的疏淡语调,“勉强自己,迁就别人,何必?”

娇娘心中一恸,她哪知独益说这话是说惯的,仅是例行公事而已,她凄然道:“小女子不比先生,手握一技之长,求己不求人,大可固执己见,清高不群,小女子除却自身,一无所有,故此只能做别人眼中的美人,却不能做自己眼中的美人,”娇娘语调一变,十分自恋地抚摸脸颊,“我也认为我的脸型很美,饱满匀称,但时下流行尖小细脸,我屡屡被人讥笑为面如猪头。”

独益不语。他劝她不要易骨,仅是按例行事,至于她的心语心绪,他全无兴趣,过耳即忘,“如果姑娘固执己见,”独益一边说一边从案下取了一副刀具,其中有大小各异的银刀,刀口锋利,还有小锤小矬,甚至还有一柄约略半尺长的银柄小锯,“面容是姑娘自己的,姑娘随心所欲。”独益仔细打量眼前的艳姝。

第49节:第一章 失踪(2)

娇娘被独益紧紧的凝视看得满身发燥,从没听人说伍神医好色呀,他怎这样看她?不过眼神炽烈的独益看起来实在诱人,独益也没有别的优点,就是清秀白净,他眼睛一亮,肤色就更亮了,像剥了皮的荔枝,细滑白嫩,莹莹泛光,“伍神医,你怎么这样看着人家?”娇娘腻声道。

独益因为又得到一个亲身实践的机会,兴奋得喉结上下滚动,越发像是色急,他根本没听清娇娘说了什么,“你要削成尖薄小脸?”

“是。”声音略略发颤,那铺满半个案台的刀锯,看看也心悸,何况一会儿还要招呼到她脸上呢?“伍神医!”娇娘语带娇嗔,“你能保证一点儿都不疼吗?娇娘可是极怕疼的。”

独益的目光还是锁定在她的下巴上,锐利又灼热,“姑娘怎么不问问在下为何一眼看出你上门是求易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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