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把铺子砸了?”
带头的摇头,“不止如此,主要是让兄弟们装死,说是吃了这药铺的药才导致的,还要将药铺老板告到衙门。”
真卑鄙!真恶毒!
御倾倾不用想也知道定是楚璟恒的杰作。
“姑娘,你医术真厉害!怪不得有人派我们害你。”
带头的良心未泯,夸着就又道:“你这么神通广大,看在我告诉你真相的份上给我开几副药吧!我被这恶病折磨好几年了。”
“可以给你治,只是……”
他立刻会意,“我发誓绝不再找你麻烦,这钱谁爱挣谁挣,我是不挣了。”
御倾倾仍不放心,“你的那些兄弟们呢?万一他们找我麻烦,我一个弱女子如何能应付?”
带头的思虑了下说:“他们和我朝夕相处,肯定也被染上了,可能平日里藏着掖着不肯说,我多带些药给他们,让他们都闭嘴。”
“可你得的并不是麻风,不会传染的。”
“啊?”
他比得了麻风还激动,“不是麻风是什么?我平日瞒着兄弟们去药铺悄悄看病,只要一露出脖子,大夫就立刻让我走,说治不了。”
御倾倾趁他自我怀疑时,到药柜抓了些药,并给了他一张药方。
“拿着,连吃两个月就好。至于你的那些兄弟们,你想想办法自圆其说,别让他们再来烦我就是了。”
带头的接过药包,重重地点了下头,“我一定会的。”
他走后不到半刻钟,楚璟恒就带人来了,身后还跟着七八辆推车,车上均架着棺材。
“御倾倾,本世子送你的铺子你可满意?”楚璟恒走近。
御倾倾感觉刺眼极了,不是棺材,是他。
她一见他就生理厌恶。
御倾倾撇过头,冷声道:“走开,别挡着我晒太阳。”
“你以为你还晒得着?”他俯身将她帷帽散下的薄纱往旁嫌弃地撩了撩,头靠近她耳边。
这个动作更令她不适了。
“御倾倾,本世子迟早让你死。你这样丑,死了也算是解脱,来世投个好胎,再遇到本世子时,没准我就收你做个侍妾。”
御倾倾深吸了口气,“真的?”
楚璟恒眼里闪过一丝嘲弄,“是,期待吗?”
御倾倾暗自活动活动手腕,用拳头回应了他。
他反应迅速,及时抓住了她的胳膊。
瞬时,骨头被捏的“咯咯”响。
她瞪着他。
楚璟恒换上得意之色继续,“御倾倾,上次你能踢我下水不是你厉害,而是我厌水,正好被你抓到了这一弱点。你就真觉得还能再伤到我吗?”
御倾倾反复扯,没动一点。
她好像真低估了楚璟恒,他还是有点武力的。
连珂也说过,他落水后遗症,恐深水。
最终,她放弃了挣扎,转而笑道:“所以你大清早着急赶来就是为了向我证明这一点?证明你不是窝囊废?”
她说着笑意更深了。
楚璟恒不知被哪个字眼刺激了,挥手将帷帽的薄纱全揭起。
他不自觉盯着那大黑疤,厌恶道:“本世子为何要向你这么丑的女人证明?看了你这张丑脸,我恨不得瞎了。”
御倾倾生理厌恶感似乎达到了顶峰,她的身体本能地做出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