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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妍希没有承认,但也没有否认,就在余苡晴怀里无声地哭泣,唇紧紧咬着,不让自己哭出一点声音,是的,她不甘心,为什么,她只有被伤害的份?
她不知道,自己彻底失去余泽霖之后,可以变得怎样颓废。
过了几小时,金妍希哭到睡着了,躺在床上的她,脸上还布着数不清的泪痕,以及眼泪干涃的痕跡,像只没有安全感的小猫一样蜷曲身体。
余苡晴走出房外,往二楼的某个房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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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泽霖。」余苡晴走到门外,敲了敲房门,很快地就有人来开门。
门打开了,房内的灯光照入她的眼里,她不适的瞇起了眼睛,眼底有些不悦,而面前的余泽霖还顶着一头湿发,随意的擦着头发,动作中无意流露出优雅及高贵。
「苡晴?」他有些惊讶的放下手,退身子后笑了笑。
余大小姐大驾光临他的房间,这是多大的荣幸?一千年都没有一次!
不过想到金妍希和余苡晴在同一个房间,不难猜出她来的目的,
「嗯。」她看起来有些冷淡,要是自己姊妹的事情,应该要很激动的来找他理论才是吧,怎么会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
「只有我们两个,我就不说敬语了。」余苡晴儼然是一副女王的样子,理所当然地走进他的房间,并在一张特製的椅子上坐下,锐利的看着余泽霖。
他关上门,走向余苡晴,笑的很无奈:「余大小姐,你什么时候对我说过敬语了?」
余苡晴想想也是,她几乎很少跟余泽霖搭话,自然不会亲昵的称呼对方。
「也是。」苡晴乾乾一笑:「我来找你问问题。」说完,她又换上一副严肃的样子。
「余大小姐,你的问题可真任性,现在可是半夜两点。」他看了看手錶道。
「说到任性,我也觉得。」她深有同感的点点头,似乎也觉得自己很任性。
余泽霖看不懂她想说什么了,这么晚了就是来说她很任性?
「余泽霖,我只要一句话」
「你是怎么看待妍希的?」
「呵。」余泽霖从鼻子发出个气音,表达不屑,轻浮的眼眸望向窗外,几缕月光从树叶间错落:「这么晚了过来,就是要说这个?」
余苡晴失笑,美丽的眸子轻抬,正巧与之对上:「如果我说是,你会把我赶出去吗?」
「苡晴,你想说什么?」余泽霖的手插入口袋中,身子优雅的靠在书柜上,举止间散发着极大的霸者气场,却又带着一股娇情。
明明每次都触手可及,他却要将她越推越远,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头。
「余泽霖,你明明知道妍希喜欢你。」她的表情有些僵硬,但是目前的情况不容乐观,要是以前那个游戏人间的余泽霖还好,但是现在定下来了—
也代表,她距离失去他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