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我只是好奇一下,如果还你没做好告诉我的准备的话那现在就不要开口,我随时都可以等”
楚己修摆了摆手,表示自己不想让对方为难。
赤木律子愣愣的看着眼前的楚己修,这个男人总是在细节上让人为之心里发酥。
可突然脸庞上的一股温热的触碰,这让她瞬间回神,她刚想说些什么,可楚己修早已逃之夭夭,只有不断弹起又关闭的门宣泄着某人来过。
摸着被偷吻处的脸颊,她一脸温柔的抱怨道。
“真是的,这就是捉弄你的代价吗”
而这边,回到了自己办公室的楚己修坐了下来。
这样就扯平了哦,律子。
他嘴角含笑,拿起碇真嗣的资料看了起来。
平平无奇的留守儿童,并没有什么着手点。
不对,他敏捷的注意到了一个关键信息。
那就是碇真嗣的母亲去哪了。
全篇资料都在介绍碇真嗣,对于他的父亲碇源堂和他的母亲一丝都没有提及。
是不能,还是不需要我知道?
楚己修微微眯起了眼睛。
被敲响的房门打断了他的思路。
他抬起头来。
“请进”
推开门的是失魂落魄的碇真嗣。
楚己修心里泛起了嘀咕,这孩子不知道怎么样了。
但明面上还是无比温和的开口道:“是真嗣啊,来坐下吧”
碇真嗣失神的坐上椅子。
“医生,你说我该怎么办才好”
楚己修嗯了一声?
“什么怎么办”
碇真嗣头也不抬的回答道:“我好像真的很讨厌我的父亲,但是我又认为我这种讨厌是错误不应该的”
楚己修没急着回答:“接着说说看”
碇真嗣看着自己穿了许久的廉价靴子。
“我认为我自己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