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喜欢望至蔓吗?”
他是梵温庭的好友,一定清楚他的想法。
因是自己的学生,霍砚生当然不会藏着掖着,“之前温庭的确不在乎望至蔓,但现在,我也不敢肯定了。”
望晴捏紧老师的西装。
怪不得。
望晴精疲力竭,随即靠在老师的肩膀。
“老师,我好累,我可以先回去吗?”
霍砚生心底一动。
望晴是霍砚生带的学生中最用功的一个。
他只当望晴是太拼命了。
“我送你回家。”
“不用,我自己能回去。”
三十分钟后,她穿着华丽的礼裙出现在地铁里,引起不少人侧目。
像是在看疯子。
望晴熟视无睹,到了站点下车。
偏偏裙子还刮到地面装置。
她着急下车。
嘶的一声。
裙摆从腿根处撕裂,大片的丝绸料子垂落,露出修长的双腿。
望晴觉得够倒霉了。
没想到,出了地铁口开始下雨,还是雷阵雨。
成群结队的人离开,还有人来站台给亲友送伞。
望晴抱紧自己,一股寒意袭遍全身。
她抿紧薄唇,这么等下去也不是办法,只能顶着包跑进暴雨中。
一辆黑车开到她的附近,突然加速。
不等她反应过来,车轮溅起的水花全数洒在她的身上。
白色的晚礼服留下一串泥点子。
望晴不由地停下脚步。
因为她看到,开车的人,似乎是望至蔓。
而坐在她旁边的人,正是梵温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