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振华的目光首先落在了一位身材娇小、面容娇美的姨太太身上。她那如樱桃般的小嘴轻抿着,眼神中透着一丝羞涩和不安,每当陈振华那放肆的目光扫过来,她都会下意识地躲避,犹如一只受惊的小鹿。
陈振华的视线又转向了另一位气质高雅的姨太太,她微微皱着眉头,眼中流露出对陈振华毫不掩饰的鄙夷,仿佛在说:“看你这副德行!”
然而,当他的目光扫过一位神情桀骜不屈的女子时,心中不禁一震,只见她目光坚定如铁,尽管身处这尴尬且充满危险的境地,却依然昂首挺胸,毫不畏惧。
那眼神中透露出的坚毅和果敢,让陈振华立刻意识到,此人很可能就是他一直在苦苦寻找的八路军女战士。
看到陈振华如此,此时的马清源则是大声地骂道:“小瑗瑗,快过来给让我们的少将旅长认识认识,这是我的好兄弟,正儿八经的国军少将,你不是看不起我吗?今后,我可搭上了国军的这条线了。”
被唤作小瑗瑗的女子正是西路军女团长王荃瑗,她听到马清源的呼喊,缓缓地走了过来。她的步伐沉稳而有力,但每一步都显得沉重而压抑,仿佛脚下的土地有千钧之重。
她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屈服和怯懦,只有对敌人深入骨髓的痛恨和蔑视,此时看到陈振华的眼中,似乎要冒出火来。
陈振华看得出来,王荃瑗就是一名八路军女战士无疑,但是陈振华故作欣赏的眼光去查看,只不过并没有露出其他的异样,而是足足盯了有一分钟。
那炽热的目光仿佛要将王荃瑗看穿,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这目光中更多的是对战友的关切和寻找解救机会的急切。
王荃瑗迎着陈振华那看似轻佻实则饱含深意的目光,毫不退缩,她的眼神像是两把锋利无比的利剑,试图刺破陈振华那刻意伪装的面具。
她紧咬着牙关,双唇都被咬得失去了血色,双手在身侧不自觉地握紧,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显示出内心的愤怒和不屈。
自然,那马清源也似乎察觉到了陈振华的意思,于是待酒足饭饱之后,便吩咐手下将那女子带下去,准备进一步满足陈振华的特殊要求,毕竟在马清源眼里,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陈振华心中暗暗欣喜,终于找到与王荃瑗独处的机会了,但表面上依然保持着那副纨绔的模样,心里却在盘算着如何在关键时刻实施营救计划,将王荃瑗和其他西路军战友安全带离这个魔窟。
然后,在那气氛紧张得仿佛能凝结出水来的房间里,四周的空气都仿佛变得沉重而压抑。窗外,天色阴沉,乌云密布,眼看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昏暗的光线从狭小的窗户透进来,使得房间里的角落都显得阴森恐怖。
而此时的王荃瑗则是被马清源的警卫员绑过来之后,则是一副恶狠狠的望着陈振华,显然她知道了自己被送过来的目的。
在警卫员从外面将门带上之后,陈振华神色凝重,用手指示意王荃瑗不要说话,且小心翼翼地将战神副师长郑重交给他的那封承载着殷切期望与重要使命的信,从贴身的衣兜里缓缓拿了出来。
他的动作轻柔而谨慎,仿佛手中握着的不是一封信,而是整个西路军的希望与未来。
然后陈振华的目光中充满了坚定与信任,他用微微颤抖的手将这封信递到了王荃瑗的面前。
王荃瑗的眼神中原本充满了愤怒和不安,但在接过信的那一刻,她的目光瞬间变得急切而专注。
王荃瑗双眼看着那封信的抬头,非常熟悉的八路军的信纸,仿佛它是世间最珍贵的宝物,自然她的目光很快就被吸引住了,不再恶狠狠的,而是快速地扫过每一个字,那一行行饱含深情与关切的文字,如同温暖的阳光穿透了她内心深处长久以来的阴霾。
当她确认这的确是来自组织那熟悉而亲切的声音,并且得知陈振华真的是战神副师长派过来援救自己和众多西路军战士的同志之后,王荃瑗激动得不能自已。
她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眼眶瞬间盈满了滚烫的热泪。那泪水不是因为悲伤,而是喜悦和感动的宣泄。
窗外,狂风呼啸着,树枝在风中疯狂地摇曳,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她的嘴唇哆嗦着,喃喃自语道:
“终于,终于得到了组织上的解救,这么久的坚持,这么多的苦难,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陈振华看着王荃瑗如此激动的模样,心中也是感慨万千,但他深知此刻时间紧迫,危险仍未解除,容不得他们有过多的情感流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