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玉满怀,在光滑柔腻的触感中带着沁人心脾的芬芳。
听得这番话语,桑妮娅身躯倏然一颤,她将犹自挂着泪痕的丽靥从清英的颈窝中抬了起来,一双湛蓝色的剪水双眸中满是呆滞惊讶的神情。清英轻抚着桑妮娅的柔顺长发,在她面前呢喃低语道:“我知道你在家族中没有直系亲属,唯独和尼古拉叔叔一家guānxi亲密,于是在刚才,我就向父亲提出了引渡尼古拉叔叔及其家人的请求。现在父亲已经认可了我的意念,并将这件事情交给我来办理;如果一切顺利,尼古拉叔叔他们很快就能离开红色恶魔的窟穴。”
“不过,他们却是很难再来德意志生活了。毕竟两国之间刚刚经历了一场规模空前的大战,德意志民众对投向英法的沙皇的恨怒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消除;在此期间,尼古拉叔叔一家只能暂居荷兰。不过这点路途并不会成为你和他们之间的阻隔,乘坐飞艇的话,只需几个小时就能从柏林抵达阿姆斯特丹的上空。”清英微微一笑,用略带玩笑的语气说道,“到那时,你可需要在我和尼古拉蜀黍之间充当调和guānxi的角色,毕竟霍亨索伦的对俄战争是让他失去帝位的直接祸首,尼古拉叔叔估计是很难原谅我zhègè表侄或是小舅了。”
桑妮娅悄然放松了箍住清英的力量,不过身体仍是和面前之人紧紧贴缠;过了半晌,她方才用感激的语气轻声开口道:“真的么?那真是太好了。我双亲在和我很小的时候就患病离世,只有尼古拉表哥对我百般爱护。从某种程度上而言。他这位长兄就像是我的父亲一般重要。你这次能放下在战争中所形成的仇恨。将他从那帮红色魔鬼的翼爪之下救出,我永远都铭感于你对我们家族的恩情的。”
“你不怪我么?都是由于德意志的yuángu,尼古拉叔叔才会在今年三月的革命中失去了帝位,并由此让罗曼诺夫家族在俄国三百多年的统治轰然崩溃。”清英抱紧了怀中的娇躯,话语中也带上了一丝歉疚之情。虽然由于各为其主的guānxi,使得自己对俄国下的种种黑手完全都感觉是天经地义;然而对于眼前这名从少年时代就陪伴自己的爱侣,清英心中却也完全无法做到无视于她的感情。尤其是在诞下一双儿女之后,清英更加将桑妮娅视作自己生命中所不可割舍的一部分;在达成国家和家族利益之后。他的心中便满是她的意念和kǎolu。
“是尼古拉表哥自己抛弃了同霍亨索伦的姻亲,转而与英法两国联合;他最终沦落到今天这步境地,也全然是他自己所种下的树木所结出的悲剧。”桑妮娅轻声低语,其声线又从最初时的沙哑哽咽渐渐huifu到了正常时候的清亮明冽,“更何况,如果德国不对俄国动手,难道就要眼睁睁的看着哥萨克骑兵冲入柏林么?一旦战争爆发,就再没有任何亲情可言,有的只有奋力将对方击倒这一种结局。”
“亲爱的,谢谢你。”清英心中淌过一道暖流。忍不住轻轻印在了桑妮娅的樱红花唇上,一股久违的甘甜从他的舌尖传来。继而流淌到他的唇齿腔壁,扩散到他的四肢百骸。桑妮娅长睫微颤,灵巧的香舌如同游鱼一般与恋人的侵入激烈吸缠;那带有淡淡芳草般的wèidào,更是让她心迷神醉,直想永远沉浸在这里面。
不知过了多久,快要喘不过气的二人才依依不舍地分开。之前在房间中所萦绕的悲郁之意早已尽去,取而代之的则是熟悉的幸福氛围。离开柏林已有两个月之久的清英在jingguozhègè长吻之后,已经有些按捺不住自己心中的情欲;怀中玉人那曼妙玲珑的娇躯和红晕遍布的俏脸,则更是让他再没有了任何就寝的愿念。他的双手开始在桑妮娅的玉肌上不安分地游走着,眼眸中的光芒也变得越来越炽烈;为了通过制造既定事实来达成自己的目的,清英悄然将话题扯到了另一边道:“亲爱的,在我前往华盛顿的这段时间里,我们的小艾琳娜和小斯普林特有没有什么特别的biǎoxiàn?”
“啊,你说他们两个啊。”听得清英谈及自己的儿女,桑妮娅那张清丽到妖媚的脸上也露出了几分不同于她气质的慈爱,思绪转动间,浑然不知清英已经将手伸向了她后背上的丝线扣结:“小斯普林特还是一样好动的让人有些伤脑筋,经常让照看他的保姆也弄得一身泥泞;不过他们都说这是男孩子在幼年期所特有的biǎoxiàn,越是喜欢动则说明今后将会越有成就。至于小艾琳娜么,身为姐姐的她已经开始接受宫廷教师的正式教学了……咦?笨蛋埃特尔!”
雪峰峭立,高耸连绵。其光润洁白,仿佛让映入房间的月光都失去了光彩。清英看得目眩神迷,口中兀自呢喃道:“宫廷教学么?唔,我们的小艾琳娜已经都有五岁,的确该到接受正常学业的时候了。她有没有在哪些方面biǎoxiàn出特有的兴趣?那种教条式的淑女准则,我很是反感,我希望她能选择自己的爱好所在。”
桑妮娅白了清英一眼,不过那双蔚蓝色的亮丽瞳孔中,也同样流露出了几分渴切的神采。她用一条修长光腻的大腿若无其事地在清英腰腹间来回摩挲,白玉般的手掌也贴上了他肌肉隐隐的年轻胸前,jixu道:“jingguo一个月的学习,小艾琳娜似乎对音乐和绘画有着相当程度的天赋,就连教她的乐师和画师也是赞不绝口;我觉得,我们完全可以把她向这一方向培养发展。对了,我最近还接到了许多来自各邦国贵侯的信件,几乎全是表达能让他们家族中的小辈能与艾琳娜订婚的心愿,我正发愁该怎么处理这些请求呢。”
“订婚?那绝对不行!”清英顺利地褪下了眼前玉人身上的最后一道束缚,话语中满是为富不仁的资本家的那种市侩之意,“作为继承了我们基因的女儿,小艾琳娜注定会在十年之后成为整个欧洲最闪耀的宝钻;到那时,我们要在一个集团军群的追求者中选出最能配得上她的贵族俊彦,岂能现在随意就与其中一方达成婚约?更何况,艾琳娜的幸福也要由她自己来选择。你让那些心存幻想的家伙都死huiqu好了,我是绝对不会在现阶段就决定这种事情的。”
“果然,人们都说女儿都是父亲前世的情人。”桑妮娅嘴唇微抿,眼眸间却满是盈盈的笑意。清英血脉贲张,再也无法压制心中的欲念;他翻身将桑妮娅压在了自己的身下,随即便倏然来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径源。
柔和的月色倾洒而下,将二人的身影渐渐融合成了一个难辨彼此的整体。
光华cànlàn,日上三竿。从睡梦中悠悠醒来的清英随即穿戴整齐,并对自己的侍从下达了联络的命令。由于不知道布尔什维克人会不会像历史上一样来个先斩后奏,清英便没有选择与莫斯科政府进行直接对话,而是让他在俄国国内的势力先活动起来,寻找沙皇一家被软禁的区域,并探寻实施武力营救的可行性。
由于清英当前还没有同布尔什维克翻脸,其势力在俄国的行动无疑是极为便利;过不数日,他便得知了尼古拉一家当前的所在地。由于这一位面中没有捷克斯洛伐克兵团的威胁和长达大半年的临时政府执政期,退位之后的尼古拉的处境也和历史上大相径庭:他没有到西伯利亚的托博尔斯克享受家人相处的天伦之乐,而是直接被押送到了位于莫斯科东北部260公里的雅罗斯拉夫尔,以便于红俄们直接控制。面对摊开的欧洲地图,清英不由得眉头紧皱:要想将他们从布尔什维克的眼皮底下强行转移出来,还真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情。
“看来也只能选择走海路了。”清英用手指轻抚下巴,喃喃说道。由于雅罗斯拉夫尔过于深入俄国内陆,带着沙皇一家穿越800公里土地、并越过国境进入徳占区的难度无疑太过巨大;也唯有通过海路,才是最为便捷的方法。从该地到俄国北部的阿尔汉格尔斯克港有一条约1000公里的铁路,由于货运往来的原因,时常有列车会通过这条铁路线开往北方的港口,这便为转移提供了可乘之机。一旦顺利抵达此处,清英完全就能安排一艘船只护送他们离开。
不过,这也只是最后的备选方案。如果布尔什维克人能够满足清英的要求,则无疑是最为理想的局面。jingguo一番手持大棒的温言利诱之后,在历史上就以义字当头而坚决庇护了威廉二世的荷兰女王威廉明娜,便认同了清英的意志。伴随着一道电波的向莫斯科发出,清英也将目光聚焦到了这座俄国的新都:这次并非柏林政府直接出面,布尔什维克也许会有直接放人的kǎolu。(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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