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她叫道,不过似乎白墨的手法还不错,起码她没有再赶白墨走:“因为那外交官之前在酒店里的二十一点才刚赢了十万美金,他说他不要钱,他就要让酒店停业,把那个家伙送上监狱。”
“那么,我大约有点头绪了。”白墨帮她再捏了几下肩膀,靠着她坐下,笑道:“看起来,是公主的吻让我这青蛙的大脑进化到人类级别了,终于有点头绪,我想,这个案子应该不会有什么难题,不过就是时间比较紧。”
“废话,要能让你查上一年,我们要这么紧张吗?这是赌城!”她嗔怪地别过头,自顾喝着咖啡。
白墨想了想说:“赌城?嗯,有道理,我有一个法子。你刚说西欧的豪客,为什么要住那普通双人房?”
“不是和你说过,为了图个好意头吗?他每年来都是住在那间房,他认为那间房会带给他好运。”
“赌城的习惯?”
“对,赌城的习惯。”
白墨抹了抹脸,说:“好吧,那我有办法了。我也要一个好运气。”
“运气?”
“是的,赌城的习惯,刚才全无头绪,我们接吻了之后,就有眉目了,所以,我应该再来一次,我就能解决时间紧迫的问题。对了,你得拒绝,和刚才一样。”
她还没有说出话,白墨又一次让她失语了,轻轻地接下她手里的杯子,放在桌面上,这一次,白墨的双手没有再捉着她的手,而是环着她的纤腰,任由她的双手在背后捶打,直到最后勾住白墨的脖子。
许久之后,白墨的唇离开了她的唇,但他们仍维持着刚才的姿势,白墨说:“kate,我知道安琪儿的丈夫没有死,我知道怎么说服外交官混回西方,唯一的问题是怎么找回安琪儿,再来一次吧,我想应该会找到的。”
“你说什么?安琪儿的丈夫没有死?服务生试过没气的,这怎么可能?难道服务生说谎吗?服务生没有前科,是个本地人,出名的老实……”她喘着气抛出一大迭问题,而无隙去计较白墨正抱着她。
“服务生没有说谎,宝贝,再来一次。”
过了一会,她说:“不,不要在这里!”
“啪”那是用脚关上房门而引起的声音。
“你怎么会有这么多伤疤?啊!”
“我们,我们现在,在研究的,不是,不是我的伤疤,kate,亲爱的,我们在研究的,是此地的安定,多么伟大的情操啊,对不对?天啊,你小声一点,难道没有人会投诉吗?澳门真好……”
…………
她包裹在床单里,从背后紧抱着白墨,把下巴搁在他那伤痕累累的肩上,抚摸着他胸前的疤痕,不经意间摸到那个串在项链上的钻戒。她把它拉到白墨肩上,问道:“这是什么?”
“我太太给我的定情信物。”白墨抽着烟,平静地回答。
“你刚才一直带着它?”
白墨把烟递到肩头她的嘴边,让她抽上一口,点头道:“是啊。一直带着,在我经历生与死边缘时,是它支持着我走过。”
她没有说话,过了一会才说话,带着很明显的火气:“下次不许带着它。”
“不行。”白墨的回答很简练,很平静。
她松开了手,裹着床单移到床的另一侧,别过脸道:“那你把我当成什么?她的代替品。”
白墨手上的烟,已燃尽了,他扔下烟头,开始穿衣服:“聪明的女人不会问蠢问题,除非为了假装自己不过是一个花瓶。我们是知已,虽然认识的时间不长,但我觉得我们是知已,你很了解我,我也很认同你……”他系上皮带,拉好领带,再拉上拉链。
她裹着床单坐了起来,冷笑道:“不不,在我没有现它之前,我也许认为我很了解你,但现在不,也许我该承认我是一个花瓶,ok?”
“不要侮辱自己,因为你也在污辱我。”白墨对着镜子理了理头:“你难道没有听说过,白头如新,倾盖如故吗?我们是知已,这不很好吗?何必要弄得大家不开心呢?”
“天啊!知已还要上床的吗!”她突然提高了音调。
白墨已经穿好了衣服,叼上一根烟,耸了耸肩面对着她说:“那么,不上床时,我们是知已。”
“那上床呢?你不要告诉我因为你为了某种原因见不到她,然后你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所以需要找一个替代品!”她那美妙动人的大眼睛溢着泪水,就这么楚楚可怜地望着白墨。
白墨走过去,不理她的捶打,吻了她的额,走到房门口转身说:“上了床是性伴侣吧?最佳性伴侣,我想你的邻里都不会反对这一点;下了床就是知已。至于原因,我说了,我们是知已。你太了解我了。我也同样太了解你了,接下来你该让我滚蛋了吧,ok,叫我滚吧,并用你手上的枕头扔我。”
“死大6仔!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