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这些百姓都是无辜的,对于这位官老爷痛恨透顶,可他们无权无势,如何与这些官老爷斗,无奈只得磕头谢恩。
那位官员对王弃之这一系列操作十分满意,若他的手下都会如此来事,行事岂不是方便多了,心里一高兴,当场便准备将这些穷鬼放出去。
这些百姓被抓进来时他们铁链都有标记,且与那些真正的犯人没有关在一起,所以放人一事并未耽误太长时间。
等到所有人都放出去之后,王弃之对着那官员一抱拳,道:“大人,小的不在此久留了,想就此别过。”
那位官员还有些舍不得,一把拉住了王弃之的手,道:“兄台,何必这么着急走,陪我多喝上两杯。”
这次王弃之没有妥协,委婉拒绝道:“大人,我已经再此耽误太长时间了,还有重要的事去做,所以便不陪大人您了,等到小的下次再来,定要摆上一桌酒席,请大人好好喝上一杯。”
官员想了想,也对,反正这人还要做生意,不怕他不来,便放其离开了。
临走之事,官员送给了王弃之一块无事牌,虽然是最低等的木质牌子,但上面刻有防伪的花纹,做不得假,有了这小东西,他便可以在城中畅行无阻。
离开大狱,王弃之便前往了一家这客栈最繁华的客栈,一来吃些东西,二来询问一下关于葬剑山的事情。
让王弃之感到奇怪的是,他一提及“葬剑山”三个字,所有人都避恐不及,看他是外乡人,便说出了其中缘由。
葬剑山封山之后,不知为何,丞相突然下令,这件事谁都不可传出去,违令者斩,自从那时死,再也没人敢提及此事。
王弃之谢过那人之后,便坐在桌旁自顾自地喝起酒来,这卫孟为了自己和龙脉,简直是煞费苦心。
王弃之依旧看出了不少蛛丝马迹,既然卫孟将此事封锁得这么严,葬剑山那边暗地里应该埋伏了不少高手,就这样冒失闯到山下,定然会被捉住,必须想个万全之策才行。
吃饱喝足之后,王弃之便准备出城,再次遇到那位守城士兵,这次他说话的语气要温和了许多。
“生意谈妥了,这么快便要出城?”
王弃之为了能顺利出城,再次拿出一些银两,偷偷塞到了那名士兵手中,道:“谈妥了,过上一段时间我便会再来的,到时请兄弟们喝酒。”
收起银两后,那士兵高兴得合不拢嘴,“那兄弟们可等着呢,可别不来了。”
“一定,一定。”
等到王弃之离开城门口一段距离后,将那块无事牌一把捏碎,朝着城门口方向猛吐了一口唾沫,怒道:“你们这群为祸百姓的浑蛋,等到小爷再回来之时,定要让你人头落地。”
他来到一棵大树之下,身影一闪,便来到了树顶,那里有一个巨大鸟窝,两柄长剑和包袱便放在里面。
发现鸟窝的东西并未丢失,王弃之终于松了一口气,将东西取下,便前往了葬剑山方向。
来到葬剑山附近,已经是深夜,王弃之看着熟悉的地方,眼眶瞬间湿润,自言道:“娘,师父,我来看你们了。
顾不得多想,王弃之便身形一闪,来到了山脚下,那层包裹整个葬剑山的阵法还在,王弃之一拳轰下,只是在透明的阵法上留下了微弱的涟漪,他又轰了十几拳,依旧如此。
祝公道似乎发觉了阵法的波动,连忙飞入山顶,看着外面的情况,很快便发现了王弃之身影,只可惜他能看得见王弃之,王弃之却看不见他。
对于习武之人来说,师徒二人这点距离简直是咫尺之遥,可又感觉相距千万里那般遥远。
看着已经跪在地上的王弃之,祝公道既惊喜又担忧。
惊喜的是,这小子能活到现在,说明已经伤势已经痊愈,并且从他轰出的涟漪来看,祝公道可以判定,这小子已经到达了下天位,如此年轻便到达了这种境界,看来他这辈子是有出去的希望了。
担忧的是,现在黑金组织已经在此布下天罗地网,就等着王弃之上钩了,这小子怎么这般没脑子,做出如此冲动之事。
祝公道着急地自道:“弃之,还不快走,你若是被捉了,那一切全都完了,为师这段时间也白熬了。”
在这几年间,整座葬剑山只剩下祝公道一人,他将那些没来得及逃跑的江湖之人全部杀掉,这些浑蛋,甘愿做卫孟的走狗,不知做了多少伤天害理之事,死了也是活该。
山中本来就有许多野物,再加上祝公道又开垦了许多荒地,中了不少粮食瓜果青菜,倒是不缺吃不缺喝,可世间最难熬的是孤独,以前还好,无聊的时候他可以出葬剑洞逛逛,在暗地里逗逗那些弟子,可现在连个人都没有,他都快急出鸟来了,人都快疯了。
王弃之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后,突然站起身,大声说道:“既然来都来了,何必躲躲藏藏,难道你们黑金组织都是这般德行吗?”
他的话音刚落,从四周突然快速飞出几十道身影,他们大多都身穿夜行人,只有三人穿着平常服饰,一女两男,其中二人正是柳飘叶与剑十三,剩余一人是个身材肥硕的中年男子,他也是黑金组织的校尉之一,排名第九,是个下天位高手,真名是啥不知道,只知道他外号叫韩肥猪。
其余身穿夜行衣的黑金之人都是些小虾米,武功大多在上月位到上日位不等,若是以前王弃之看到他们这么多高手,拔腿便跑,可今日不同往日,再也不会将他们放在眼里了。
韩肥猪摸了一把柳飘叶的屁股,调戏道:“飘叶,咱们若是真的将这小子捉住了,你答应我们的事还做不做数?”
柳飘叶摸了摸这头肥猪的肥胖脸颊,一脸妩媚地说道:“作数,怎么不作数,不过事先商量好,这小子必须让我先享用一番,才能轮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