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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第2页）

夏允武急着想解释，项擎朗打断他，&ldo;浪费时间对你没好处。人证物证都有了，你认不认罪都没关系。&rdo;

夏允武干笑两声，&ldo;……好吧。我承认，我是见过瑶瑶。&rdo;

&ldo;什么时候？&rdo;

&ldo;差不多二十天前。&rdo;

&ldo;说具体点。&rdo;

&ldo;我想不起来具体是哪天了。我接到瑶瑶的电话，她说她找了个男人，想跟那个人结婚，求我帮忙把她的身份证偷出来……&rdo;

孟醒瞪大眼睛……到现在为止，徐悠悠的猜测全部都证实了：夏念瑶和长毛只是几夜情，和辛四水是互相利用，和姜泽……或许是爱吧。

&ldo;然后呢？&rdo;项擎朗接着问道。

&ldo;我不知道我哥把瑶瑶的身份证放在哪了，找了几天都没找到，我也不敢多问，怕我哥怀疑。瑶瑶很着急，不停的催我，所以那天我过去就是安抚安抚她，本来是想以后再想办法，谁知道……瑶瑶就死了。&rdo;

绕了一个圈，夏允武还是不承认杀人。

江守言几乎想笑了，&ldo;既然你见过夏念瑶，之前为什么不说实话？&rdo;

夏允武一摊手，&ldo;我哥要知道这件事，非拆了我的皮不可，我敢说吗？&rdo;

江守言语塞，没错，表面上他们是有很多证据，但实际上呢？尸体身上沾有的血液和唾液样本夏允武一样可以说是被人陷害，姜泽的证词只能证明案发前夏允武见过夏念瑶，至于芬姐……如果证据足够，夏允武就是死罪一条，芬姐说不说都没关系，如果证据不足，夏允武会被无罪释放，应该也不会再找芬姐的麻烦了……可是假如芬姐想说的话，之前他们在医院要求她换病房的时候，她就应该说了……

现在的所有证据根本说明不了什么，只要夏允武找一个厉害点的律师，就可以全身而退……江守言一时都开始迷惑，凶手真的是夏允武吗？

&ldo;既然你见过夏念瑶了，为什么还要去找私家侦探？&rdo;项擎朗问。

夏允武眨眨眼睛，&ldo;这个啊……哦，是这样的，我想找一个小学同学……&rdo;夏允武笑，&ldo;人老了就容易怀旧。&rdo;

项擎朗嗤笑，&ldo;如果是找小学同学，你为什么要隐瞒？&rdo;

&ldo;噢，我想你们对我的小学同学应该不敢兴趣，所以就顺着你们去找瑶瑶了。&rdo;夏允武答的理直气壮。

项擎朗皱着眉头……夏允武为什么这么有恃无恐？芬姐不会指认他，难道聂小柔也不会吗？如果他猜的没错，当初夏念瑶找到夏允武的时候，并没有告诉他自己住在哪，所以夏允武才着急去找私家侦探，接着他在侦探社见到聂小柔……也许他们以前就认识。聂小柔以前在酒吧街卖啤酒，夏允武又是经常出入那种场所，认识也不奇怪，只是这样的关系要调查起来难上加难，更不要说还是好几年前的事了。不知道他们说了点什么，夏允武发现了夏念瑶就是小美的事……

夏允武的坚定态度超出了项擎朗的意料，从来没有一个凶手死到临头了还能如此强硬的反驳，糟糕的是……证据确实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