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昨天写完之后才上来就被踢下去了,电脑欠费断网了【掩面
大家抽打我吧……【泪奔背后传来的声音音色和东方的并无任何相仿之处,然而语气却惊人的相似,连句末带着的半分讥诮半分嘲讽都一模一样,我一下子猛的清醒过来,扭头张口便咬向对方的手掌,来人却并不躲闪,我满嘴的利齿结结实实的扎进了他的肉里,口中尝到了微苦的血腥味,来人却是仿佛什么都没有感受到一般把我举到眼前,这下我看清了对方的脸。
不是东方,是琴川白鹿书院夫子家的儿子云敛。
然而这个云敛却好像并不是我所认识的云敛,我所熟悉的云敛是个害羞内向而沉默的少年,他不会用这样略带讥嘲的语气说话,他不会半夜背着严厉的父亲从书院跑出来,他更不会知道躺在这里的狐狸其实是只狐妖名字叫青珩,最重要的是,他方才说了“在下的破败小宅”。这样的云敛,他更像是另外一个人,一个我同样熟悉,而且心存畏惧的人。
心里渐渐升起不祥的预感,我死死盯住这个云敛,他注视了我片刻,喃喃道
“为何每次见到青珩,青珩都是这等的狼狈。”
“云敛”叹口气把我放到了附近的桌上,我头晕目眩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听到从自己口中发出虚弱的吱吱声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我现在是兽形,不能说人语。
我向前蹒跚着爬了几步,然后几枚丹药放在了我的面前,我抬眼看向桌边之人,“云敛”手执一个白瓷小瓶,方桌的抽屉被开了锁半开着,里面似乎还有几个其他颜色的小瓷瓶。“云敛”见我犹豫不决的模样,嘴角扯出一个几分讥嘲几分落寞的弧度
“青珩不信我?你可仔细想想,自你我相识,我可曾害过你?”
我几乎没把注意放在他究竟说了什么上,只知道有某个我一直在怀疑不愿意接受的事实就要呼之欲出,我的眼神暗了暗,用尖利的指甲在桌上费力的刻出我憋在嗓子中半天的问句
“借尸还魂?”
“云敛”目光掠过桌面上歪歪扭扭的字迹,却是并不回答,只轻笑道
“青珩难道不是?”
我浑身一凛,此言便几乎已是默认了他就是东方,他对我的来历果然有着几乎十拿九稳的猜测,虽然不中,但是亦不远。
我在桌上刻道
“东方先生?”
对面人只是笑着看着我,一派优雅从容君子端方如玉的模样,虽是一身书生短襦,眉目稚嫩清秀,我还是有一瞬间错觉,现在站在我面前的人还是那个广袖宽袍丰神俊朗的东方大夫。
“青珩莫要再浪费时间了。”
东方把丹药又往我的方向推了推。
我盯着朱红色的丹药,脑海里纷乱的全是和东方相处的画面,我总是认定了东方会对我不利,回首一看才发现,东方他从来并没有做过什么真正伤害我的事。
从来没有。
长时间而来,我似乎早已经习惯了把事情往最坏的方向去想,下意识以最大的恶意去揣度人心,再也失去了去相信别人的勇气。
“莫非青珩如此由于其实是想要我替你找个人来试药?”
我一愣,抬眼看向东方,他方才语气平静而略含笑意,甚至还带了点认真询问的意味,然而他的眼睛深处却是有轻微的恼怒鼓胀起来。
我心中不知怎的突然一虚,连忙伸爪子在桌上歪歪扭扭的划道“我信你。”然后便将一边的丹药送入口中,吞下了那两枚红色的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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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热。
从身体深处汩汩冒出来源源不断的热气。
我眨掉睫毛上挂着的水珠,眼前的景象却依旧氤氲而模糊,自从服下那两颗丹药我便开始浑身汗如雨下,不一会儿连一身厚实的红色皮毛也被打湿得快要浸透了。
很热,然而浑身上下却并没有难受的感觉,反而觉得是暖烘烘的极是舒服,四肢百骸缓慢的升起一股奇妙的懒洋洋的感觉,让我渐渐躺在桌上一动也不想动,最后竟是不知不觉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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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我醒来,已是不在了东方的宅子里,而是在一辆马车的软垫上。
“青珩睡得可好?”
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