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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第1页)

“准备不足。”淙舟道。

松苓望着满屋的红甚是欣喜,烫金盛着烛光,那龙那凤似是在红烛上游走,房檐下的绸子犹如实质,摸在指尖,像是什么上好的料子:“无事,”松苓还顶着那红盖头,“是我急了些,如此仓促谁能准备的好?”

松苓放过那红绸,走到淙舟面前,一手托着两只青玉樽,勾着人往那床帐子里去:“如此便好,”他坐在床沿,“我很欢喜。”

成亲嘛,或许不需像凡间那样热热闹闹,有这个人,有这个人的心意便好。

淙舟垂下眼,今夜的松苓又那么丁点儿的不一样,眸光亮的很,却被这红纱覆着,淙舟只觉盖头碍事,抬指勾着纱沿,将那盖头缓缓除了去。

“哥哥不也是一样的心急?”松苓敛目,复又抬起,他将托盘放在床上,将一杯酒递给淙舟。

“是,”淙舟接过青玉樽,“是我心急。”

笑声拂动床帏,手臂相交相缠,不知是谁的手在颤,两只青玉樽轻轻碰了一下,酒震出了清浅的涟漪,那醇厚的酒香又溢了出来。

一杯合卺,一世夫妻。

可松苓并不满足,他猛然蹦下床去,拎着那酒坛又斟了两杯酒:“一世怎能够?”他尽饮一杯,又斟了一杯,“我要你这一世,下一世,下下世,都是我涂山的人。”

“这一世很长,你才活了不过百中之一,”淙舟拿过松苓手中的青玉樽,不让人饮,“今夜不许贪杯。”

松苓怔了怔,旋即又笑了出来,淙舟的双目暗的像是要吞人的黑洞,盛着他的影,那黑洞吞了一只狐狸。

“神君为何动凡心?”松苓倾身向后,挪上床去,一指勾着淙舟腰封,将人拉上来。

他不老实极了,做乱的指尖划过淙舟侧腰,那玉佩垂了下来,被他摇的轻晃,穗子扫在松苓腿上,扫的他痒。

“快回答我,”松苓猛地撤了手,接着箍着淙舟后颈,猛地翻身骑在人身上,这床有些硬,他一手护住了淙舟的头,倒也没叫人摔着,“神君为何动…”

话音未落,松苓猛地被人拉近,紧接着淙舟的吻落了下来。

那双唇微凉,带着以往不曾有的酒香,松苓近乎是在一瞬间便醉了,他软了身,瘫在淙舟身上,迷离的眸子半合着,双唇不自觉的微张。

舌被夺了去,只剩下滚在喉中的呜咽,淙舟吻的深极,渡来酒意,松苓只觉自己像是溺在酒中。

衣带不知是何时被解开的,冬日山间寒凉,尤其是这夜里,风穿了窗,吹的松苓一个激灵,他忙抬手挥落床帐,帐子外的烛光透不进来,只隔着赤红的床帐,在松苓身上落下一片红,情欲遮掩在这片红中。

淙舟带着人起身,松苓正坐在他腿上,眼前的人眸中含着水汽,勾着他,软着声音向他索吻:“不够…”当真是醉人,“还要…”

红烛笼身,良月春宵。淙舟望着那双含着渴求的眸子,偏不叫松苓如意,他的手从松苓后腰缓缓向下滑去,状作不经意的刮了一下松苓的尾根。

狐尾轻抖,松苓伸舌舔了舔唇,溢出了一声压不住的吟哦,舌尖不曾收回,他喘息微急,引着淙舟去捉。他终是得偿所愿,叫淙舟含了去,松苓愈发的软,他跪不稳,只好紧紧攀着淙舟肩骨,手上使了劲儿,明儿一早应当能见得指痕。

瀑布鸣涧,啼声阵阵,院里的兔子相拥着挤在篱笆墙边,离那青瓦房远的不能再远,枯井依旧溢着酒香。

床板还是太硬,松苓的膝头都磨起了红痕,股间发软,酸的厉害,他寻不得极乐,可那神智却早已被搅成了一锅粥。热息不断的呵出,他寻着淙舟又吻又咬,口中乱七八糟的喊了一通。

倏然腰间猛地被施了力,牵着松苓重重的坐了下去,酸麻霎时蔓延全身,他再也起不了身,只得任人摇动,一如那巨浪中的浮萍,淙舟则是他仅有的浮木。

尾根是湿的,沾湿了淙舟的指,他在那处流连,看着人一下下的颤。

“别揉…”松苓受不住,他垂首轻轻咬着淙舟的唇,犬齿碾磨,流出断续的声,“别…别揉…”

身下的人不听,依旧牵着他上下,松苓眸中蓄满了泪,只需轻轻一眨,那珠子便顺着睫毛滑脱。

他在求人,染了哭腔:“求你,别揉…”

隔窗听水,酒醉回春。

松苓累了,连指头都不想动一动,他枕在淙舟腿上,半合着眸子望着那看书的人。

似是他也看不见人,那书卷有些大,将淙舟遮了个严实,松苓只能瞧见那握着书卷的长指,这人翻书都翻的那样好看,拇指轻拨书页,其余四指将翻过来的书页卷到书后,闲着的那只手正抚在松苓头顶,指尖绕着那软耳打圈。

鸣沧君的新婚之夜,倒真是惬意。

松苓也被他揉的舒服,唇角牵出一抹浅笑,心下不知为何,他竟想在那长指上咬一口。

书页是卷着的,那被遮了一半的书名字迹猖狂,一笔一划都像是要飞出书封。松苓借着微弱的烛光,定睛瞧了瞧。

“哥哥,”他瞧不出,那字实在是乱,“这书讲的什么?”

淙舟闻声将书卷拿到一,垂下眼看着慵懒的狐狸,这人的声音喑哑,带着情事后的餍足。他喉头微动,在松苓头上揉了一把:“将神魔大战之前,上古之时之事。”

上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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