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得不引起连浩东的注意,他望过来,看见陈晓瑟乐的腰都弯下去了。他知道,她肯定是听到什么乱七八槽不入流的笑话了。
35、无色不欢
回去的路上,连浩东问:“你刚才笑什么呢?”
陈晓瑟已经睡着了;他捏了一下她的脸;将人家捏醒:“我问你话呢。”
陈晓瑟回道:“哦,讲的是一群小可怜蛋蛋仔被格格巫欺负的故事。”
连浩东感叹:“笑点真低。”
小王将他俩送回大院就去了招待所。
等连浩东裹着浴巾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陈晓瑟已经睡的很深了;他听到了她特有的婴儿似的呓语,偶尔哼哼两声;可爱的很。
他的心慈悲了一下,不如就让她睡吧;昨晚确实挑战了她的记录。
但立刻自我反驳:记录是用来打破的。
接着去战斗!
他的吻和动作好温柔啊;温柔的他自己都要醉了;他抱着软成鱿鱼的媳妇一路亲。
估计她感觉到痒了;说道:“别闹;丑丑。”
好了,把他老人家当成宠物了,可有他这么强硬的宠物吗?他开始吻她的嘴,撬开她的牙齿,用力的索取,手也不老实,捏着人家上身的小红点用力捏,然后又往下探入她的幽|密处,塞进一个指头来回的磨擦,那里顷刻间湿润似天堂。
陈晓瑟打着战栗醒来,妈的,又来了,这个不懂心疼人的家伙。急了,她用力朝他的舌头一咬。挺疼!看来这丫头醒了,便立刻释放力量,所有的动作均加把劲道。将她的双腿跨到自己的腰上,整||根没入,缓缓急急,急急缓缓认真的搞,势必让她留恋自己的身体。他要走了,今晚的时间分分秒秒都很宝贵,他定要好好的疼爱她。
陈晓瑟身巴骨其实并不如她的性格如此强硬,中间晕过去数次,用古代的文言文表达应该叫丢|了。醒来后的第一件事永远是继续装睡。
连浩东都是摸摸她,很快又振奋起来,不知疲倦,这什么体格啊?不带这么玩人的。他汲着她的体香一夜陶醉,他相信她媳妇能够承受的了他的这点小要求的。
整夜合|欢、百般恩爱,却不能阻挡他的离开。
清晨,连浩东吻醒怀里的柔弱,轻声的说着:“丫头,我要走了,白天处理完北京的事情,晚上直接去河北那个军营。”
虽然这人床上是混球,可她依然不舍,抱着他的腰问:“什么时候回来啊?”
连浩东说:“少则三个月,多则半年。”
什么?这么久?她从他怀里挣脱,光|着身子半坐,本来还有点睡意,此刻消失殆尽,蹙着眉心依依不舍的看着他:“那你想我了怎么办?”她诡异的将自己对人家的思念之情化成为他人担忧。
连浩东一扯胳膊,将她揽入怀中,对她轻声的耳语。她嘟着嘴,对着他的胸肌咬了一口,道:“你敢,那我肯定把你阉|掉。”
她的胆子可真不小,他活了这么大,还没一个人敢说阉了他的,看我怎么收拾你。连浩东粗暴的将她转身,把她的某个部位按到自己的欲|望处。
陈晓瑟吓的花容失色,她,她真的怕了他了,昨晚上他几乎都没有休息,要了她一回又一回,整的她身子疼的都不敢翻身,如今?如今他狼性又爆发了。
她赶紧道歉:“我错了,你饶了我好不好?” 陈晓瑟想哭,真心的想哭了。
连浩东已经顺利的进入,她的温热处紧紧的裹着他的硬|挺。看来,它还是找到家的时候舒服啊!用力的一顶,用戏谑的声调说:“晚了。”
阴阳转换的深夏清晨,是那么的适合交|合,这也是男人最兴奋的一个时间,于是他比晚上还要勇猛。当然,这里面更多的是释放着他对她的不舍,对她身体的留恋。
连浩东的左手抬着她的身体上下移动,另一只手则来回绕动她的那两个柔软处。临离别,真是怎么做都不过瘾,也不管身上人的承认能力如何,下了狠劲转了□姿。
身下立刻传来一声呜咽,身下的柔弱适应了新的姿势后,也渐渐从最初的咬牙呜咽变成了忘情的低|吟,伴随低|吟声一起发出的还有两具身体有节奏的撞击水泽声,深深浅浅的摩擦渐渐将可人送到了新的忘我境界。
连浩东摸着自家媳妇圆润润的某个部位加大了力道,这销魂的小东西真让人欲罢不能,真是要他老命,这次离开不知道什么时候再尝这滋味了,于是使出浑身解数满意身下的人和自己。他可以预知自己将来的时间都要在思念这个小东西的日子中度过了,再加把力道。
陈晓瑟终于知道昨晚的他原来是那么的温柔。她真想抱着他咬,他妈的这人干起这事来真不是玩意。
连浩东单腿着地,另一条支在床上,正在以绝对占有的姿势在她高高的抬起的身体里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