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的胆子向来大,心也细密,于是今晚定要上演一场惊心动魄的窃听墙跟大案。
这些种子兵本来不住对面的楼,只不过在这里安插了些奸细而已,只要灯亮,就通知那些种子兵。很快,种子兵就得到了消息,数十个爱看热闹的人已经集结完毕。
56、军港之夜
连浩东那个楼管的松,没有站岗的;可种子兵住的这个底下可有站岗的;如何下去还是个问题。还有夜间巡逻的纠察,都要避开;然后才能上到连浩东的公寓官楼。爬楼梯的话;响声太大,最好的办法就是爬墙;用他们的专业术语就叫登高或者爬墙梯。
他们猫在宿舍的窗台下,看着一拨巡逻的俩纠察过去后;立刻行动。他们要赶在第二拨纠察来之前跳下楼去;躲过楼下哨兵;然后以更快的速度冲过去;爬上连浩东住的四层楼。
这里不管是首长休息的公寓楼还是士兵住的宿舍楼都是单面带长走廊的;一方面为了集合方便,另一方面也可以晾衣服。所以,连浩东害怕听墙跟的原因就是这个,长长的走廊可以浩浩荡荡容纳很多人。
十来个种子兵像蚂蚁爬藤般陆续的从四楼下来,踩着窗台,非常的小心。猫着腰急速夜行,一个接着一个,非常有秩序,以最快的速度抢登成功,就是他们的宗旨。
见过蜘蛛侠吗?现在这些人就是一群现实的蜘蛛侠,手脚宛如动物的吸盘一样,蹭、蹭、蹭的上蹿。不一会,他们几个人就全部跳到了连浩东的门外。
连浩东已经洗完澡,他刚骗完陈晓瑟帮她擦背。他当时是怎么做的呢?他当时浑身湿漉漉的走进卧室,就要上床。被陈晓瑟拦住了,问:“你怎么不擦擦啊?你看,全是水。”
连浩东说:“我在这里一向这么过,你习惯就好。”关键是人家陈晓瑟已经洗完澡,擦好油油了都,他上床的话,肯定是要抱着人家睡,这湿漉漉的,多讨厌啊。陈晓瑟只好主动帮他擦起来,他摸着人家的头,闭着眼睛,舒服的享受着。
陈晓瑟擦他老二的时候,用力的捏了下。连浩东抽了一口气,捏住人家的下巴说:“再捏的话,今晚可让它慰问你啊。”
陈晓瑟娇滴滴的反驳性骂一句:“不要脸。”
阳台上位置最靠前的那些人捂嘴偷笑。后面位置不好的人看见前面的人笑,便问:“他们说什么了?是不是亲了?”
再后面的人又问:“在亲是吗?那干了吗?”
那顶级远的那位问:“正在干是吗?让我看看,咱换一下位置。”由此问题又从最尾端传到了最前端。
警觉如猫的连浩东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他突然捂住陈晓瑟的嘴巴,防止她出声。然后又旋风般的抱起陈晓瑟卷到了墙边,一伸手关了头顶的大灯。
屋里顿时漆黑一片。
外面的这些兵崽子见灯灭了,立刻得出两种答案。第一:被发现了。第二:里面要干了。不愧是经过精密训练出来的兵,这种关键时刻还如如此清晰的分析问题。
连浩东在陈晓瑟的耳朵边说:“不要出声,外面有人。”
陈晓瑟吓了一跳,紧张的不行,紧紧的抱着连浩东的腰说:“啊?什么人?是贼吗?”
连浩东嘴角一扬,说:“一群欠削的南瓜而已。”
外面的人等了约二十秒,发现里面没有任何动静,就知道坏了,赶紧打手势后退。他们再次避过纠察,从原路返回。偷偷摸摸的边走边藏,来的时候只躲纠察就可以了,现在还要躲连浩东,好辛苦啊好辛苦。
在第一个人爬到二楼的刹那,一道强光扫了过来,光源出处的某位首长正穿着黑背心、黑色八一大裤衩蹲坐在首层栏杆上。他拿着手电对着他们每个人挨个扫了一遍,问:“好听吗?”
一种子兵说:“好听……”没说完,被另外一种子兵踢了一脚。
连浩东不知道害羞,走到说好听的那个兵跟前,说:“告诉我,怎么个好听法?”
那个种子兵吓得顿时住嘴了。这十来人站着,挠头的也有,抓耳的也有,但更多的是郁闷的。他们觉得这事太奇怪了,也就耽搁了躲纠察的那几分种,居然失了天时地利?这连浩东的速度得多块啊?要说,他可三十一岁了,而他们才二十几岁的人啊,这体力和精力应该比他足啊,怎么到最后被逮住呢?不可能啊。
其实,三十男人一枝花这句话讲的还是挺有道理的。三十岁的男人经验丰富,体力处于巅峰期,做什么已经不再是原始的冲动,而是往技术层面发展了,讲究的就是精、准、狠。这群兵崽子栽在连浩东的手,不算丢人。
连浩东当年称王的时候,这群兵崽子拉屎还不会擦腚呢,这就是差距。同时,也等同于性|生活,二十岁的男人两分钟就射,三十岁的男人再差都能憋到十二分钟,所以,这就是质的飞跃。
依此推断,陈晓瑟很性|福是有科学道理的。
“立正!”连浩东大喊一声。
这些人唰唰唰的站了一溜,很整齐,连个头都一样。连浩东又喊:“报数!”从一报到了